光州市,雲龍酒店。
晚上九點,這裡的樓上樓下的車輛都已經被清空,酒店顯得空空蕩蕩,但卻彌漫著一股蕭殺之氣。
在黑暗的街道處,還埋伏著在各種各樣的高手。
以這家酒店為中心,方圓一公裡的大街小巷或者高樓大廈都有埋伏。
所有人都眼神冰冷,殺氣騰騰,盯著雲龍酒店,坐等陳飛的到來。
雲龍酒店之內,嚴長盛嚴陣以待。
他坐在席位的正中央,目如冷電,心道:“葉君臨不在,陳飛的靠山隻有張萬裡,就憑一個張萬裡,怎麼和我們鬥?”
想起自己可能要成為光州霸主,他就激動得胡子都在顫抖,眼神火熱。
坐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兒子嚴景山。
此時此刻,嚴景山頭上纏繞著很多層繃帶,目光凶悍而森冷。
除了他們兩父子之外,現場也來了很多天府的高層。
光州市十大富豪的莊玄冥、劉天河、光州市市長的舅舅林宏、傳說中的地下勢力人物馬勇、大耳狂刀陳聰...
天府高手傾巢而出,光州市的半壁江山都已經來了,現場人山人海,氣勢磅礴。
這些人隨便一個都是名氣響當當的大佬,資產都是以億來計算。
如今他們齊聚一堂,隻為了對付一個人,柳家贅婿,陳飛!
“為了區區一個贅婿,我們小天府傾巢而出,會不會太看得起那個廢柴?”陳聰冷冷道。
他也是姓陳的,但卻不是來自於燕京陳家,而是來自於一個普通家庭,自幼仇視富貴之家。
陳飛出身於豪門,卻入贅於柳家,讓他所不齒,壓根瞧不起陳飛。
“陳飛實力非同小可,身上還帶有天龍令,多一點人,有備無患。”馬勇沉聲道。
陳飛曾經在他的地下賭場打過黑拳,連死神、坦克等人都不是陳飛的對手。
如今陳飛提起談判,肯定也是有備而來,他們這邊不得不多做準備。
“沒錯,這次一定要手到擒來,絕對不能讓他逃走。”林宏道。
“陳飛恃才傲物,目無王法,打傷我們小天府的少府主,今天一定要他付出代價。”莊玄冥道。
“說得對,我們天賦今天布下天羅地網,保證讓他插翅難飛!”劉天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