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盛沉思片刻,沉聲道:“按照江湖規矩來解決,打擂台!”
“嗬嗬,嚴府主,你還真是會占便宜啊。”陳飛冷笑。
他現在自廢一臂,戰鬥力降低,嚴長盛還提出打擂台,這不是占便宜又是什麼?
“怎麼?你怕了嗎?”嚴長盛咬牙道。
“就你這種人,我還不至於害怕。”
陳飛麵容平靜,沉聲道:“打擂台可以,但是,得有條件。”
“正合我意,我也有條件。”嚴長盛眼神一喜。
“你什麼條件?”
“這次擂台,三局兩勝,如果我贏了,你必須跪下來跟我磕頭認錯,把天龍令交出來給我!”
“那如何我贏了呢?”
“如果你贏了,我也跪下來給你磕頭認錯。”
“嚴府主,你覺得這種條件合適嗎?我拿天龍令出來跟你打擂台,你隻是給我下跪?”
“那你想怎麼樣?”
“就等你這句話!”
陳飛麵無表情,沉聲道:“天龍令,如同國師親臨,能調動萬兵,特彆稀有和珍貴,嚴府主若是要和我打擂台,那就必須拿出同樣珍貴的東西!”
“這樣,如果你打擂台輸了,不但要向我下跪,賠禮道歉,還要把府主之位讓給我,如何?”
天子扶持嚴長盛一家,設立天府,專門和他對抗。
那他就來一個釜底抽薪,直接把天子成功建設起來的天府占為己有,狠狠給天子上一課。
“陳飛,你太過分了!”嚴景山怒道。
嚴長盛麵色陰沉,沉默不語,在心裡衡量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