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忠這種牆頭草無論是走到哪都不會太過討喜,他上麵的人自然也不會喜歡,吳書文此時答應徐國忠的隻不過是權宜之計,未必會真的妥協。
想到這裡,吳書文笑道:“你若是答應的話可以談,若是不答應的話免談,條件剛才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為自己考慮考慮,若是到時候我後麵那位降罪下來的話江城會為你出頭多一點,還是會把你退出來當替罪羔羊?實話告訴你,我背後那位在雲陽市可謂一手遮天。”
軟硬兼施之下,徐國忠信念動搖。
“好!”
“我答應你。”徐國忠說道。
吳書文心中大喜,暗道這個徐國忠真是個沒腦子的煞筆,就這樣信了他的話,他喜怒不形於色,淡聲說道:“很好,改日我會在雲陽市宴請徐老大,還請你賞麵,所有細則到時候詳談。”
刀疤眼睜睜看著吳書文離開,隻能憋屈地攥緊拳頭。
徐國忠再次掃過小弟們的臉頰,語氣深沉地說道:“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要不然的話……你們知道後果的,明白嗎?”
“是!”
得到了眾人的應承,徐國忠這才鬆了口氣。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特意停下腳步,拍了拍刀疤胸膛,似是看出來刀疤心中在想什麼,歎了口氣後說道:“刀疤,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弟兄們好,以後你會理解我的。”
刀疤不語。
徐國忠也沒理會刀疤,徑直帶著人離開。
……
黃通鑒冷汗淋漓,徐國忠的行為已經被江城看在眼裡,也不知道明天太陽升起之時臨州市還有沒有徐老大這號人物。
他下意識看了眼江城,仍舊看不出江城的心思。
“江少,現在該怎麼辦?”黃通鑒問道。
江城這才漸漸露出笑容,似是在自嘲般笑了起來,道:“以前怎麼辦現在就該怎麼辦,不用去理會徐國忠,但我不希望吳書文這個人能安然無恙走出臨州地界。這件事情交給你來做,不要讓我失望。”
江城拍了拍黃通鑒肩膀,起身離開。
黃通鑒心中激動得難以言喻,徐國忠的死活他才不管,雖然讓他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觸,但那都是徐國忠自己活該,怨不得彆人,江城現在雖然沒有對徐國忠下手,但保不準以後會在關鍵時候給予他致命一擊。這也意味著徐國忠將正式淡出江城視線,黃通鑒自己也將獲得更大的權柄。
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夜晚九點半。
吳書文的奔馳已經出了臨州市區,正在較為偏遠的過道上行駛,吳書文看了眼受傷的小弟後麵色陰沉道:“張顯慶你可真是個廢物,今天跟我們談話的人要是換成黃通鑒的話你怕是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陽。幸好,徐國忠哪家會太貪心了,也給了我們機會。”
他還沒笑太久,車子忽然來了個急刹車!
“老大,有人攔截了我們的車!”
“對方好像有三輛金杯麵包車,我們該怎麼辦?”司機說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些惶恐,因為他看到麵包車上已經走下幾個手持棍棒的壯漢。
分明是衝他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