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點點頭,沒說話。
江城身穿浴袍,腳踩拖鞋就走出到了一樓,來到院子裡的時候不由得看向白初雨,笑道:“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又見麵了。”
白初雨愣住了。
江城?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魏效忠還沒意識到眼前這名青年就是江城,見到江城現身的時候他立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同時也在打量著江城。
年輕,實在是太年輕了。
他之前還這沒見過江城此人,也完全不知道有如此年輕的頂級富二代,顯然江城背後的勢力來頭不小,連他都沒有資格知曉。
“這位少爺,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魏效忠諂媚笑道。
他隱隱覺得要是能抓住這次機會的話,自己也能擠入臨州市最頂級的圈子,因此魏效忠把自己姿態放得很低,希望能入得了眼前青年的法眼。
江城沒說話,仍舊看著白初雨。
白初雨身子顫抖不已,若是到現在她還沒意識到是什麼情況的話那她的心機可都白瞎了,她緊忙起身擠出絲絲比哭還難看的笑意:“江……江城,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城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拖出椅子坐在二人對麵。
魏效忠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話,艱難地轉過頭看向白初雨,眼中更是閃爍著震驚的光芒:“你剛才說什麼?你是不是喊他……江城?”
白初雨知道隱瞞沒用,隻能點頭。
魏效忠頭暈目眩,身子搖搖欲墜,到了這時候他也知道今晚的晚宴分明就是鴻門宴, 且江城一開始就是衝著白初雨來的,更加令他感到可怕的是陳鈞居然利索當然地站在江城一側,說明江城的地位比陳鈞要高了不少,根本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該怎麼辦?
“江城,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你彆放在心上。”白初雨唯唯諾諾說道。
江城抿了口紅酒,搖晃著杯中那抹殷紅,咧嘴笑道:“玩笑話?嗯……這確實挺好笑的,你也沒想到我就是這套豪宅的主人吧?你還記不記得今天在教室裡是怎麼說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似乎是說我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吧?”
江城每說一句話,白初雨神色漸白一分。
那番話她豈能忘記?
直到現在白初雨都還記得呢,沒想到卻是一語成讖,江城跟她確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二人之間不知道隔了多少個魏效忠。
悔恨!
如果當初白初雨賴上江城的話,待遇不會比在魏效忠這兒要差,甚至會更好。她悔恨當初怎麼就沒有抓住那次機會,連一個小小的考驗都過不了!
魏效忠啪嗒一聲跪在青石板地上,身子戰栗不已。
“江少,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我都是被蒙在鼓裡的!”
“你要是喜歡這個女人的話,你可以馬上拿去,我魏效忠絕不會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