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很擔心。
再怎麼說曹子斌也是教務處主任曹文山的侄子,且曹文山這兩個月來在臨州大學可謂隻手遮天,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招惹了曹文山可不是好事。
江城抬了抬手,示意不會有問題。縱使如此,張峰三人還是欲言又止,臉上寫滿了擔憂。
該怎麼辦?
肖思源眼神冷冽地盯著江城,恨不得把江城剁成十八塊,要知道他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屈辱。江城似是覺察到了肖思源怨毒的目光,冷笑道:“看什麼看?不服氣就比比拳頭,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比拳頭他可不怕肖思源。
肖思源愈發恥辱,江城如此光明正大地藐視他,他想要發怒可又害怕江城真的動手挖了他眼珠子。
所以肖思源慫了。
他沒再敢去看向江城,而是側頭看向曹子斌,希望曹子斌那位叔叔能出麵擺平這一切。
“喂,叔叔是我。”
“我在寢室這邊遇到了點事兒,叔叔您能不能過來幫我擺平?”曹子斌時不時露出笑容,最後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個不長眼的煞筆玩意而已,您老人家出麵就行。”
“好嘞!”
“謝謝叔叔,我就在東苑17幢717等您。”
辦公室。
曹文山聽到這個寢室後總覺得有些耳熟,但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聽說過,畢竟他是教務處主任,每天都要接觸不同的事務,聽過也很正常。
他掛了電話,眼底浮現出了抹陰霾。
“敢動我的侄兒?活膩了吧!”
曹文山整理了下儀容,準備前往東苑宿舍區,他喃喃自語道:“還真以為每個人都是江城了嗎,我還真不相信臨州大學還能出第二個渾人!”
他直奔東苑宿舍區而去。
一路上臉色都不太好看,畢竟這兩天他一直受著江城的氣,今早還收到了鐵塔的斷掌,讓曹文山胸腔裡含著一口怒火,遲遲無法釋放出來。
現在居然有人碰到槍口上。
這個人死定了!
宿舍。
曹子斌掛了電話,鬆了口氣的同時朝肖思源投去一個’OK‘的眼神,這才對江城幾人冷笑道:“你們給我等著,我叔叔他很快就來了。你們要是知道錯了的話,就跪下來認錯吧。”
張峰三人握緊拳頭,麵色寫滿了不忿。
不過他們還算是有些識趣的,知道曹文山真的到來的話,吃虧的隻會是他們,張峰強忍著怒火勸江城:“要不咱們還是先走吧,咱們被撤銷學籍就是曹文山那隻老烏龜搞的鬼。”
“和他抖沒有好果子吃。”
江城還沒說話,倒是曹子斌開口了,他罵咧咧道:“你特麼說誰是老烏龜呢?張峰,你給老子跪下來認錯,不然的話我讓叔叔抓你去派出所坐牢!”
“彆不信,我說到做到!”
張峰幾人氣得說不上話來,他們從來沒受過這麼憋屈的氣,曹子斌得意洋洋地抱臂笑道:“你們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嗬嗬,在臨州大學你們就該聽我的話,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那你為什麼要派人砸了我們行李?”王水照不服氣。
曹子斌用看向傻子的眼神看向王水照,鄙夷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們哪知狗眼看到我砸你們行李了?”
“無憑無據,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