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值得嗎?”武三思忍不住問道。
江城這樣強勢讓家族出手,會影響族老們對江城的評價,若是到時候因此而喪失繼承資格的話,江城將會功虧一簣。
江城也在心中問自己。
值得嗎?
答案是值得!
他目光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似是在宣誓般說道:“有何不值得?我江城行事不求儘如人意,但求問心無愧。”
武三思點了點頭,他也懂了。
江城對平和陳家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從中挑釁江城威嚴,這是江城決不允許的事情。
他也正好能借此機會震懾宵小,讓環伺身旁的虎狼豺豹不敢輕舉妄動。
“走!”
“去會會這平和陳家。”江城說道。
江城帶著一眾人馬離開現場,接下來會有人來處理這邊的事情,平和陳家將會迎來江城的滔天怒火。
陰暗的角落裡。
幾道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影走了出來,其中一人身上還背著名臉上帶著焦黑汙血的女人。
為首這人年過花甲,身穿黑色棉麻對襟,腳踩藏青色布鞋,他摸了摸下巴處的山羊胡沉默不語。
“師父,剛才怎麼不把她交給那人?”背著女人的青年問道。
老者鼻孔裡發出聲冷哼,道:“此女與我師門有緣,既然遇到了咱就不能見死不救,以後她就是你們師兄弟的師妹。”
“為師看得出來她有向死之誌,切斷凡緣對她而言未必是壞事。”
幾人點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徒弟們涉世不深,未必能明白老者的意思,但老者卻是清楚柳雪這樣做的意圖,無非是想讓她在江城心中留下濃重的一筆,即使不能結為連理,江城也會永遠把她記在心中。
如今柳雪目的達到了,老者自然不會壞了柳雪這位新收弟子的心意。
幾人停留片刻後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陳家大宅。
陳家盛此刻正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半死不活的陳陽已經被淩洪武帶回家,淩洪武也好不到哪兒去,渾身是可怖的傷口。
“該死的江城,我一定要殺了你。”陳家盛須發皆張。
一切都是源自江城。
陳家盛看向站在一旁的陳震,皺眉問道:“讓你派人去打聽消息,江城應該還沒走出平和市,怎麼還沒消息回饋?”
“父親,我已經發動了所有能量,仍在尋找。”陳震冷汗如雨。
就在這時候。
一道道強光如同利刃般劃開夜幕,將整座陳家彆墅照亮,如同孤寂海麵上的一座燈塔。
“什麼情況?”陳家盛寒聲發問。
竟然有人敢如此戲弄陳家,正好老爺子現在怒火正無處發泄,他冷哼道:“出去看看,我看誰敢如此放肆!”
一行人走出門外。
他們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耳畔很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響,為首幾輛車撞破鐵門後耀武揚威地停在莊園內。
陳震都要嚇尿了。
“爸……”
“這……這是裝甲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