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
江泰站在落地窗前抽煙,麵色陰沉地吞吐煙圈,在他身後還跪著名身材修長的青年。
正是驚蟄!
江泰越想越是氣憤,他轉身把閃爍著紅光的煙頭彈射到驚蟄臉上,那兒瞬間出現了道疤痕,即使如此,驚蟄紋絲不動。
“草!”
“你怎麼能輸給一個女人?”江泰怒了。
他氣憤之下一腳踹在驚蟄身上,驚蟄低頭默默承受著來自江泰的怒火,沒有動彈分毫。
“對不起,少爺!”驚蟄出聲。
驚蟄也知道因為自己的落敗而導致江泰輸掉了價值7億美金的長清股份,換做其他人的話恐怕也沒有機會跪在這兒了。
江泰橫眉冷豎,冷笑道:“對不起?”
“簡單一句對不起就沒事了嗎?我現在真想殺了你,留著你這條狗命還有什麼用處,浪費老子的金錢!”
“記住!”
“你永遠都是我江泰的一條狗而已,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下次我要你贏你就不能輸,懂嗎?”
哢嚓!
驚蟄暗自攥緊蒼白的拳頭!
是的!
他隻是江泰的一條狗而已,談何尊嚴?
這一切都是家族在他們小時候刻在他們骨子裡的東西,讓他們終生銘記,可……驚蟄還是有些不服,憑什麼夏至能受到江城的厚待?他不也照樣和自己是一條狗嗎,還是一條比自己弱的狗。
“滾吧!我不想見到你!”江泰說道。
驚蟄默默退出房間。
他回到自己房間後獨自坐在地上,回想起來江城對待夏至的種種,他心中不明白,江城為什麼會對一條狗如此在意。
江城眼中的擔憂分明不是能偽裝出來的。
哢嚓!
驚蟄一手捏碎玻璃杯子,任由鋒利的玻璃碴子刺破手掌,鮮血滴淌在身上,滴淌在地上,滴淌在……心上!
另一個房間。
江泰此時如同一頭暴躁易怒的狂獅,他不能容忍自己默默吞下失利,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最後站定在窗前,眼前似乎浮現出來了雨菲菲那道俏皮的身影,他眯起眼睛喃喃道:“江城……既然你這麼在乎她,那我便要親手摧毀她,從現在起她是我的女人了。”
說乾就乾。
他不是個拖遝的人,想通了之後馬上撥出去了個電話:“給我準備大劑量的麻醉劑,如果有軟骨散的話,也給我帶一點,記住……一定要重量,明白嗎?”
“少爺,小人辦事您放心。”對方說道。
兩天後。
江泰已經拿到了大劑量麻醉劑以及地下世界流通的軟骨散,他身旁站著個弓腰的瘦子,瘦子點頭哈腰道:“少爺,您這要是對付多少人?即使有一百人都會被這裡的劑量麻醉,足夠了!”
捏了捏手中的藥散和麻醉劑,江泰露出笑容。
“不……”
“我要對付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