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忠嚇得渾身一抖,牽動傷處,差點沒有疼哭。
因為他害怕進來的是個女護士。
但凡是個女人,隻要在他眼前晃過,都會讓他有種被侵害的恐懼感。
“堂叔?”
看清是孫安國,孫明忠的眼淚忍不住溢出眼眶。
“堂叔,你可得給我報仇啊!”
他抓著孫安國的衣袖,哭訴道:“都是江景天,慘無人道的讓人把我扔進女……嘶!扔進那個地方,我才這麼慘!我可是咱們孫家的根兒,你不能不管我!堂叔……”
“你希望我怎麼管你?我當初讓你跟他對接,就是想好好管你!是你自己昏了頭,得罪了江先生。”
孫安國歎息一聲,說道:“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管什麼後果,你都得自己承擔!”
“您,您什麼意思?您是說江景天他……”
孫明忠眼巴巴的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
孫安國幽幽說道:“他是我也摸不清楚底細的人……”
……
……
江景天很容易的摸清楚了程雨青的傷勢底細。
除卻臉上身上很多拳頭、巴掌造成的淤青、擦傷之外,最嚴重的傷是在腰上。
估計應該是差點被人推下二樓的時候,腰部撞在欄杆上撞出來的傷。
“雨青,沒大事。”
江景天寬慰著程雨青,說道:“回頭我開點藥給你吃吃,休養一段時間,就能痊愈。”
“那可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