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走進來的是周泗海。
他聽聞江景天出院了,趕來看望。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
周泗海毫不容情的訓斥道:“江先生是你說的那種人嗎?怎麼能說這種話?道歉!立刻道歉!”
“爸,我給他開玩笑呢!”
周新月撇撇嘴。
見周泗海臉沉如鐵,隻好受氣包一樣朝江景天鞠躬,說道:“江大大夫,對不起……”
“周家主,新月的性子,你最清楚,她要真對景天哥哥有意見,哪是這種語氣?”
程雨青從屋裡出來,挽了周新月的胳膊,笑著說:“我證明,新月真的是跟景天哥哥開玩笑呢!”
“就是!”
周新月不滿的朝周泗海做個鬼臉,嫌棄道:“自己閨女,還不如人家雨青更了解!”
“我這叫防微杜漸!”
周泗海臉上訕訕然。
看程雨青拿了一個香囊在手,幫江景天將兩塊碎玉裝進去,掛在了脖子上,他好奇問道:“江先生,你對這種古玉感興趣?明天城郊有個古物鑒賞會,你想不想去看一下?”
“古物鑒賞會?”
江景天問道:“古董嗎?”
“也不是,其實吧……”
周泗海湊到他身邊,小聲說道:“就是地下黑市,參加的所謂商戶,一半以上都是盜墓賊……我這麼說,您明白了吧?”
江景天明白了。
這個所謂古物鑒賞會,其實是非法的。
不過,說到盜墓賊,江景天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香囊。
兩塊碎玉之中的一塊,豈不就是曾雲中他們那幫盜墓賊從地下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