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嗎?”
陰黃泉仰天長笑。
笑聲如哭如泣。
“這就是你不語道人乾的好事!”
“我被你三番兩次謀害,不得不流落江湖,百般謀生。”
“即便如此,在你知道我還活著的消息之後,故意隱藏我的出身,對我百般詆毀!”
“傷殘我身,汙名我人!”
“不語道人,你敢說‘無由毒師’的外號,不是你給我取的?”
“你敢嗎?你敢嗎?你敢嗎?”
厲聲咆哮。
經年累月的和仇恨,泉湧而出!
礦山無語。
天地無聲。
唯有兩儀山子弟情不自禁的竊竊私語。
“無由毒師?江湖上惡貫滿盈的五凶神之一?居然是大師兄?”
“是了!隻能是大師兄!除了大師兄,誰還能依靠一身用毒術創下這麼大威名?五凶神呀!”
“難道,難道真是掌門師父把大師兄逼成了無由毒師?師父他,真是……這種人?”
難以解除的疑惑,兀自在他們之間徘徊。
但陰黃泉如果真是栽贓,也不至於自殘身軀吧?
尤其,殘缺的還是……
什麼樣的男人,能夠為了一場栽贓,願意付出這麼慘重的代價?
不語道人看著陰黃泉的身軀,忽然笑了。
“我敢不敢,又有什麼關係?”
“你已經廢了!”
“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
“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太監!”
“醜陋!肮臟!惡心!”
“我……錯了!”
一聲歎息。
他說道:“我錯就錯在,當時不該手軟,我應該把你的心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