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飛六七米,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再抬頭,滿臉都是血。
剛剛這一摔,他是頭臉著地,摔花了臉。
“是你?”
中年婦女仰頭看清江景天,不覺大感意外。
她不是別人,正是國都護法局副統領耿遠航的妻子,耿湘君的媽媽薑素潔。
“薑阿姨,沒事吧?”
江景天伸手把她扶起來,手指不經意的扣在了薑素潔的脈上。
轉瞬之間,確認薑素潔身體並無大礙,並未摔傷。
這是補充確認。
在此之前,他已經揉了揉雙眼,動用碎玉帶給他的力量,看遍了薑素潔全身,並未發現任何骨折跡象。
隻不過,有個別關節,有輕微的挫傷痕跡。
“我沒事。”
薑素潔好奇的打量他,問道:“你……”
她話沒說完,摔到那個黑西裝從地上一躍而起,怒吼道:“八嘎!卑微的九州人,居然敢動我,死了死了的!”
“八嘎?”
江景天挑挑眉梢,說道:“原來是櫻花國的人啊!難怪這麼囂張!”
“是,太不像話了!”
薑素潔黑著臉附和道:“這些人嫌我擋他們路完全可以說,上來就動手!”
“九州皆賤民,跟你們這種人有什麼話講?”
亮片白西裝忽然開了口,淡淡說道:“推你那一把,都嫌太臟!”
這人,有三十幾歲不到四十歲的樣子,正眼都不看江景天和薑素潔一眼。
一雙眸子,隻是盯著懷裡抱著的一隻黑色狸貓。
就好像,哪怕是一隻貓,都比眼前的兩個人更加高貴一樣。
“放肆!”
薑素潔大怒,嗬斥道:“跑到我們九州地盤上鬨事,瞎了你們的狗眼!別忘了,我們當年是怎麼把你們打得屁滾尿流的!”
“膽敢出言不遜,找死!”
亮片白西裝眉頭微皺,喝令道:“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