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奇怪了。”
韓小瑜問道:“既然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們達成合作,還邀請我們過來乾什麼?而且,還有模有樣的帶我們參觀織田家族的工廠?有病吧?”
“是啊,我的確有病,我的悲傷,到現在依舊盤踞心頭,揮之不去!”
織田永信的臉色陰沉下來。
“我的兩個兒子,一個在九州失蹤,一個在九州被殺。”
“巧合的是,他們出事的時候,都和你們九州國都韓家的人有糾葛。”
“在望月城,你還有韓素菱,跟我的兒子富市搞得很不愉快,然後他就失蹤了,到現在為止,依舊音訊全無。”
“在近海省省城,我的兒子富省,剛剛對你下了手,接著就被江景天殺了。”
“你敢說,我兩個兒子出事的背後,沒有你們九州國都韓家的影子?”
“這就是我的病!我的心病!”
“想要治好我的心病,隻有查清楚我兩個兒子出事的真相,隻有殺掉害我兒子的凶手!”
怨毒的表情,在織田永信的臉上彌漫開來。
怨毒的目光,恨不能化身萬千利箭,將韓小瑜當場穿成肉串。
“江景天定了今天要來,很好!”
“我會當著全世界的麵,把他殺掉,為我兒子富省報仇!”
“我要用他的血,祭奠我兒子富省的英靈!”
“而你,九州國都韓家的韓小瑜,你不需要為自己爭辯什麼,不管我兒子富市失蹤,和你們家究竟有沒有關係,我都會算在你們韓家頭上!”
“我要用你的血,來向全世界宣告,招惹我織田家族,不得好死!”
織田永信獰笑道:“現在,你懂我為什麼讓潤二邀請你過來了吧?”
“……”
韓小瑜臉色隱隱發白。
她當然懂。
話說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