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一旦錄了音,就是罪證!
“元帥,都是我齊永年教子無方!教孫無方!”
“是我沒有管教好他們,是我太縱容他們,才讓他們如此肆無忌憚!”
“萬千罪責,全都集於我一身!”
齊家主深深叩首,懇求道:“元帥,求元帥開恩,要殺要剮,就衝我一個人來吧!”
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而且還是齊家的未來。
即便是內心裡怒火滔天,他也要保下齊成禮和齊心圖。
一如當初,原名叫做韓奉尊的韓敗寇,和韓居溪、韓明印被櫻花國人控製起來之後,齊家主唯一所想,就是把他們救出來!
在他眼裡,道理可以放在第二位來考慮!
最最重要的,就是血脈親情!
“不!這些與我父親無關,都是我無恥無知,沒有下限!”
齊成禮渾身一震,搶前膝行兩步,深深跪倒!
“話,是我說的,包括心圖所說的那些話,也是我教的!”
“是我齊成禮做錯了,我不該威脅耿副統領,更不該那耿小姐的生命為要挾!”
“我無恥!我下作!”
“這一切,與我父親無關,與心圖也無關!”
他把腦袋埋在地上,懇求道:“元帥,就讓我一人來承擔所有罪孽吧!”
父子倆爭相領罪,讓人動容。
即便是江景天,對齊家這對父子的所作所為,也有些小小的感慨。
最起碼,這對父子沒有在關鍵時刻相互出賣,相互推諉。
這種品質,在現在這個年月,已經十分難能可貴了。
“爸……”
齊心圖顫聲悲呼。
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欲言欲止。
隻有一雙偷瞄江景天的眼神裡,悄悄閃過一絲絲的顫抖的光芒。
那是對生的渴望,那是對死亡的恐懼。
那也是讓江景天不屑一顧的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