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試探性處置?”
江景天追問道。
“往死裡逼,但又不至於直接經我們的手,把疑似對象直接抹殺。”
秦毅開口說道。
“當時,針對江先生的方案就是如此。而且是我親自執行的,當然,您可能已經知道,我是借了白澤芝的手。”
“江先生的天地醫藥集團,那時候正在研發一種新藥,但尚未出明確結果,我們隻是知道您研發出來一個藥方。”
“所以,我讓白澤芝側麵出手,發動您的親戚造您的反,最終奪取了天地醫藥集團。”
“然後,我們希望能夠通過找尋到您的新藥藥方,來確認對您的評定級別,是否應該再提升一步。”
“如果我們認為,您的新藥藥方,超常於時代,那就是理所應當被抹殺的。”
“反之,不必。”
“遺憾的是,在您出事之後,藥方失蹤,我們一直沒有找到。”
“而且同一時間,您遭親戚陷害,跌落山崖,下落不明,眾說紛紜中,最靠譜的說法是,您已經死了。”
他苦笑道:“既然您已經死了,我們自然也就放棄了對您的後續觀察。”
“嗬嗬……”
江景天苦笑道:“理解。我既然死了,是疑似,還是高度疑似,或者確認,都已經毫無意義了。”
摸起一支煙自己點上,嘴角的苦笑演變成為無儘的苦澀,深入心頭。
對七年前舊事的追查,江景天一直感覺非常荒誕。
那時候的天地醫藥集團,雖然說是在臨海城堪稱黑馬,在近海省也算略有名氣。
但是,放之九州,也不過是滄海之一粟。
為什麼會有人費儘心力,設那麼大一個局,來害他。
如今,聽秦毅這般解釋,所有疑團儘皆散開,不複存在。
他所以為的費儘心力,其實對強大的秦家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他所以為的悲慘過往,在豪奢的秦家眼裡,其實並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