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震給兩人把茶倒滿之後,對袁紹道:“好久不見你這麼頻繁的擦它了。”
袁紹沒有抬頭,依舊自顧自的擦著刀,低聲:“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葬刀沒有如此渴望飲血了,它最近有些蠢蠢欲動。”
若是被彆人聽到袁紹的話,定然會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一把刀而已,又沒有自主意識,怎麼可能會想飲血呢。
不過顏震卻深信不疑。
他很了解袁紹,同時也知道葬刀是袁紹的家傳寶刀,早就成了袁紹生命的一部分。
換句話說,葬刀就是袁紹的朋友,葬刀在某種意義上就代表著袁紹內心的信念。
刀在渴望飲血,那就是袁紹內心覺得會有殺戮了。
“我們和樊洪之間的戰鬥,怕說要開始了,”顏震開口道。
“嗯,你可有把握?”袁紹依舊淡然無比。
顏震輕輕抿了口茶,笑了笑:“我們和樊洪的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這次他投靠了金家,定然急於絞殺我們,好成為常陵省的王。”
“前一段我的心思又一直放在青兒的病上,導致咱們的勢力有些停滯不前,這個時候開戰,變數很大。”
顏震雖然嘴裡說的話,仿佛自己這方勝算很小一樣,可是袁紹卻絲毫沒從顏震的臉上看出絲毫的擔憂。
以少勝多,以退為進,以弱勝強,這樣的例子,在顏震的身上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上次的假死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樣子,我們得分散了打,將樊洪的勢力逐個擊破,”袁紹依舊擦著葬刀,但卻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顏震不置可否,喝茶的神色仿佛胸有成竹的諸葛亮。
袁紹並沒有再多問。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門:“你是不是又在憋著什麼大招,輪玩腦子,咱們常陵省怕是沒人是你的對手。”
顏震指了指袁紹的刀:“輪玩刀,在全省也沒有人能玩得過你。”
“上次玩假死還是不夠過癮,這次要來個請君入甕,直搗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