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另外的兩條江九州都可以承認,但是關於洗澡這一條,江九州是怎麼也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心說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就要戴上這樣的帽子,這簡直是比竇娥都還要冤枉啊,所以江九州壓低了聲音,有些恨恨地在謝妮娜的耳邊輕聲地問道。
“你第一次住進我家,我洗澡的時候你在乾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麼?”謝妮娜笑了笑,小聲地說著。
“可是我啥都沒看到啊!”
江九州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冤枉,低聲說著。
“那是因為我將那個洞堵上了,要不然你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那不是都堵上了麼?啥都沒看到算什麼偷看洗澡?”
“沒看到也算,隻要你有這行為,再說了,一會兒我說出來,就說你看到了,到時候你覺得她們是信我的還是信你的?”
“你……”
被這個女人說得啞口無言的江九州,這下實在是沒有了脾氣。
“咳咳,子兮說得對,一會兒我給她按摩,月娥在旁邊看著,這樣記的效果要好一些,子兮,你去床上躺著吧,我準備一下就可以開始了!”
兩人嘀嘀咕咕了半天,旁邊的杜月娥謝妮娜等人正在想倆人到底在說些什麼的時候,江九州突然抬高了聲音說道。
江九州這話一出,大家知道,江九州已經被謝妮娜給說服了,但是她到底是怎樣說服的,卻沒有任何人知道。
接下來,連綿不絕的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又開始在江九州的房間裡響起,隻不過這次發出這聲音的不再是杜月娥,而是趴在床上被江九州用簡易版的洗髓手法按摩得酸爽無比的謝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