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傑也看著地上的我樂了,說:“小醜就是小醜,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尊嚴。我妹妹就算是瞎了眼也不會嫁給你這種小人物的。你太不知自重了。”
我又往前跳了一下,離著他更近了。我現在想的是儘快撂倒他,彆的我什麼都沒想。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腳上。
此時我趴在地上,我的皮夾克可就沾了土了。圍脖也從皮夾克裡露了出來。
我此時身體一歪,抬起一隻右手,很自然地就把圍脖拽了出來。
這一拽出來的瞬間,突然就聽到身後那個叫仁山的女孩兒大喊一聲:“表哥小心!”
我這時候已經出手了,圍脖直接甩了出去,一下就纏住了胡俊傑的腳脖子。胡俊傑這時候一低頭,看到自己的腳脖子被纏住之後,立即抬腳。
這時候可就什麼都晚了,我用力一拉,剛好借力站起來。這胡俊傑開始的時候還能保持平衡,單腿往前一跳到了我麵前,朝著我打了一拳。
我現在根本不需要和他正麵衝突,一閃之後,膝蓋朝著他的小/腹撞了出去。他往後一閃的時候,我也往後一閃,手上用力,往後一拉圍脖,他的身體頓時就失去了平衡,向後仰了一下。
就這一下,就注定了結局。
我猛地衝上去,身體騰空,橫了過來,然後像個陀螺一樣旋轉起來,一個鞭腿,直接就砸在了胡俊傑的胸/前。
胡俊傑就像是一個口袋一樣,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
我一抖圍脖,圍脖鬆開,我一拉,圍脖被我拽了回來。我又把圍脖戴上了。
再看胡俊傑,此時倒在地上,嘴角已經流出一縷鮮血,鼻孔裡也噴出來血沫子。他被我這一下踢得肺臟破裂,且得養一陣子呢。
我一步步走到了胡俊傑的身前說:“剛好三招,胡俊傑,麻煩你把將軍令拿出來吧。”
胡俊傑咬著牙看著我說:“你玩陰的,你勝之不武!”
周圍的人已經看傻了,大家都張大嘴巴看著場內。
有人反應過來了,大聲說:“我沒看錯吧,胡將軍就這麼輸了?”
“胡俊傑可是出了名的散打王啊,怎麼會這樣?!”
“被陳老板給算計了,陳老板好心機啊!”
“看起來那麼厚道的陳老板,動起手來實在是陰啊!”
那幾個練家子點評家這時候又明白了,他說:“這陳老板先前的蒙古練跤和西洋拳術看起來花哨,有點搞笑,實際上是在為第三招做準備。這第三招看起來就更不可思議了,竟然是隻有小說裡和電視裡才有的失傳已久的蛤蟆功。胡將軍必定會覺得這一招也隻是一個笑話。殊不知,這是表象,其實這才是殺招。”
“是啊,這陳老板城府之深,令人難以捉摸啊!我這輩子都不要遇上這樣的對手,因為我不知道他會怎麼出手。”一個四十來歲的壯漢,聲音洪亮地解說道。
“有誰會想到陳老板會用這樣的辦法打敗胡將軍呢?我一開始真的隻覺得是個滑稽的玩笑。”
屍影這時候在後麵大喊道:“陳原,你太壞了!蛤蟆功,虧你想得出來。”
我回頭看看屍影,她笑得是那麼的燦爛。
我一隻腳踩在了胡俊傑的胸/前,看著他說:“願賭服輸,胡俊傑,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胡俊傑說:“你偷襲我算什麼本事?玩陰的勝之不武,我不服!我要和你堂堂正正打一場,輸也要輸得心服口服!”
我說:“輸就是輸,哪裡那麼多廢話?”
胡俊傑看著我說:“我不服!”
我看著胡俊傑笑了,我說:“管你服不服,反正我贏了。”
我把腳抬起來,後退兩步,有人過來把胡俊傑給扶了起來。
胡俊傑此時對著我的後背大聲喊道:“我不服!我要堂堂正正和你打一場,我要打得你跪地求饒,我要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
我小聲嘀咕:“不會有那一天的,你不行!”
不過這時候我對那個叫仁山的女孩兒感興趣了,我拽出圍脖的瞬間就被她看破了,要是她站在我麵前,我不會得手。但是當我找她的時候,她不見了。
我突然有找到她和她聊聊的衝/動,一邊走,一邊伸著脖子四處張望。我終於看到她了,她剛好走到了前麵的籃球框下,還在往前走呢,朝著大門口走去。
我和虎子打了聲招呼之後,獨自朝著外麵追了出去,到了外麵的時候,看到她已經開著一輛甲殼蟲小汽車離開了。我在後麵揮著手追了十幾米,她還是離開了。
我呼出一口氣,遠遠地看著汽車拐彎,消失在了一片樹林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