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找到呂曉婉的店鋪沒有費什麼事,而且也很容易就看到了在店裡忙著招待客人的呂曉婉,她工作起來專注認真,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勤勞的好女人。
偏偏這樣的女人,會被馬五那樣的流/氓給忽悠了,不知道這是老天瞎了眼,還是這女人沒長眼。
馬五要抬腿往裡走,我一把拉住了虎子。
虎子說:“怎麼了?”
我說:“我看還是算了吧,馬五我們不找了。”
“馬五手裡那麼多東西,不找了?”
我說:“不從這裡找,不要打擾這個女人。”
虎子揉揉鼻子,隨後看著我說:“你是不是覺得這女人挺可憐的?我看是你想多了,這女人一點不可憐。”
我說:“我不是可憐她,我隻是覺得我們不該打擾她。你看她,多麼專注。”
虎子說:“大老遠跑來了,一句話不說就回去?”
我嗯了一聲說:“不打擾她了,我們走吧。”
我和虎子剛要離開,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了不遠處,接著從上麵下來兩個警察,一男一女,男的是肖軍,女的正是王弗。
“肖軍出院了。”虎子說:“我們倒是能不打擾她,看來警察不會放過她的。”
我和虎子快速離開了,沒有讓王弗看到我們。
上了挎子之後,我說:“警察去找她是一回事,我們去找是另外一回事。搞不好她還會把我們找她的事情告訴警察,最近我們少惹麻煩為好。”
虎子看看表說:“不早了,我們找個旅店住下,明天一早回家。”
……
第二天我們回到家就接到了請柬。
胡俊傑要和白皙訂婚了,邀請我和虎子務必參加。請柬不是胡俊傑發的,而是白靜秋白爺爺發過來的,他是代表白家邀請的我們。
虎子拿著說:“去嗎?我們難道也算是娘家人兒?這明擺著就是衝著那份兒禮金來的。”
我說:“白家不差這點錢,彆把人想得太壞。”
虎子說:“越有錢的人越會算計,最關鍵的是,白皙可是你的未婚妻啊,說是退婚,其實還沒有正式地解除婚約呢。起碼要有個文書吧,口頭說退就退了?”
我嗨了一聲說:“又不是結婚離婚,就是個訂婚而已。不受法律保護。”
“不受法律保護不假,但是在民間訂婚和結婚是一樣重要的。訂婚之後那就是你的未婚妻,解除婚約可不是一句話就行的事情,必須要有一個正式的儀式的。”
“啥儀式?”
“起碼找兩個證明人吧,這白家啥也沒乾,一句話就把婚退了?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
我說:“虎子,彆惹事。”
虎子哼了一聲說:“越怕事,就他娘的越有事。老陳,這次你不給大家立個規矩,以後誰都敢來欺負你,你信麼?”
我說:“不去就是了。”
我把請帖往桌子上一扔說:“有那功夫,還不如在家看電視呢。”
這訂婚宴就在三天後,虎子的意思就是要去鬨一下,我壓著虎子不讓去,虎子雖然罵罵咧咧,但也接受了我的決定。
我們接下來的三天裡該乾啥乾啥,已經把這件事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