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陳俊儒活著時候對我的教導都忘到腦後了,我在心裡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這叫什麼事兒啊!
正如胡俊傑說的,我讓他們看到了我的弱點。
我正是到了男歡女/愛的年紀,難免會被男女之事影響。這也是正常的,但我可是個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啊,我怎麼能犯這樣的錯誤呢?
追女人怎麼能強求呢?那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呀!
況且我現在的情況,根本還不是談婚論嫁的時候,那會拖累我,甚至會令我萬劫不複。有了牽掛,做事就會投鼠忌器,瞻前顧後,難免會在關鍵時候做不出關鍵決斷。往嚴重了想,甚至會因為一次失誤,丟了自己的命。
我不得不幾次提醒自己,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女人是追求不來的,意思到了就行。要是追得太緊,隻會適得其反。
我知道胡俊傑會吊我幾天,但是我還真的不在乎。
我接下來的幾天裡,一直就在家裡穩穩當當呆著,不是去書店看看書,就是回家來看電視。早上會出去跑步,晚上會在院子裡舉重,練練單杠,保持我的體能。
其實這件事著急的不應該是我,而是胡俊傑。他一天拿不到我和白皙的解除婚約協議文書,他就一天不能正名。這件事就像是蒼蠅一樣,會一直令他惡心。
耗著吧,看誰耗得過誰。
到了第七天的時候,胡俊傑自己來了,他直接把車開進了胡同,這車往門口一停,推著自行車都過不去了。我不得不讓胡俊傑把車開出去,擋住街坊的路挨罵的是我,不會是他。
胡俊傑說:“我就幾句話就走。”
我說:“一句也不行,立即開出去。”
胡俊傑無奈,隻能出去又把車開了出去,回來後進了屋子坐在了沙發裡,說:“那件事我替你問了。”
我嗯了一聲,也沒說彆的。
胡俊傑一伸脖子樂著說:“嘿,我說你小子怎麼一點不上心啊!”
我說:“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不會來。”
胡俊傑點點頭說:“得,我表妹說先讓你把婚約解除了再說。現在你有婚約在身,也不好考慮其它的事情。”
我說:“那就先這樣吧,胡將軍,我就不送了。”
我說完就站了起來。
胡俊傑懵了,看著我說:“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先這樣啊!”
我說:“我不著急,先等等再說。”
我這一不著急,這胡俊傑可就著急了,說:“您彆不著急啊,我這裡急著呢。今天你和白皙的事情必須弄清楚了。”
我說:“沒有什麼是必須的,胡將軍,你先回去吧。”
說完我就出了客廳,從院子裡一轉,去了茅房。從茅房出來的時候,正看到胡俊傑嘰嘰歪歪往外走呢,三姨奶一直把他送出了大門。
三姨奶回來之後說:“到底怎麼回事啊?這人氣呼呼地走了,臉都氣黑了。”
我說:“他活該,這點事辦不好,乾嘛來?!”
我靠在門旁的牆上,閉上眼用後背有節奏地撞著牆,開始想著怎麼從胡家找個能幫我的人,這胡家戒備森嚴,可是不比馬五家,而且胡家用人非常嚴謹,信不過的人根本就進不了胡家的大門,進去的人都死心塌地,待遇也很好。
想用普通的辦法在胡家撬開一條縫,恐怕會弄巧成拙。我這時候想起了一個人來,胡小軍。
這個胡小軍可是被胡俊傑給擠兌下去的,胡俊傑的將軍令就是從他手裡搶過去的。雖然我不能令胡小軍徹底倒向我,但是讓他幫我個小忙,同時承諾他一些好處,還是應該有機會的。
我應該去找胡小軍試試運氣,行就行,不行我也不損失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