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漫說:“虎子,你說這些有用嗎?”
“沒用就當我沒說,萬一有用呢?”
陸雪漫說:“也是,我也念叨念叨吧。”
陸雪漫和虎子一起在那邊念叨了起來。
而我這時候雙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靠著棺材大喘氣起來。喘了幾口氣之後,瞬間出了一身的熱汗,呼吸變得急促,心律失常。
一看我這情況,禦灣灣大聲說:“陸醫生,快來看看陳原。”
陸雪漫過來,聽了下我的心跳,然後給我量血壓,看我的瞳孔。最後她說:“大家都散開,彆圍著,給他新鮮空氣。”
我給陸雪漫平放在了地上,過了幾十秒之後,我一口濁氣呼出來,身體逐漸開始恢複。我說:“好了,沒事了。這是癔病,不是什麼大毛病。”
禦灣灣過來,把我扶起來,靠在了她的身上,然後拿著水壺給我喂水喝。
虎子在旁邊看著我說:“老陳,這黃皮子迷人不都是對神經衰弱的婦女下手嗎?怎麼你也中招了?”
我說:“八成是因為貪杯,喝了二兩酒。我這人不勝酒力,喝完酒就睡不好覺,以後再也不敢喝了。”
周濤說:“這樣的話還真的不能喝了,我們把酒都扔了,免得饞。”
我說:“你們少喝點不要緊,我這人和彆人不一樣,喝不得茶,也喝不得酒。彆人喝完了覺得舒服著呢,我就覺得難受得要死。這不是麼,剛才睡覺全是噩夢,再也不喝了。”
周濤笑著說:“你這煙不抽,酒不喝,牌不摸的,也就……”
虎子接過去說:“也就剩下拍婆子泡妞兒了。”
這話一說,禦灣灣瞪了他們一眼,說:“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我和陳原清白著呢。陸醫生,你給我檢查下,看看我是不是一個黃花大姑娘呢。”
陸雪漫說:“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是婦產科醫生。”
禦灣灣說:“你要是不檢查,以後就閉嘴。彆再說我和陳原是狗男女,我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齷齪。”
我說:“既然有這個機會了,為了消除誤會,最好還是檢查下,不然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分析,上次灣灣也是被鬼遮眼了,才找不到自己衣服的。”
屍影說:“是啊,為了消除誤會,陸醫生,你檢查一下嘛,大家都是女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不然這件事要是一直這樣,也不利於今後陳原帶隊。”
禦灣灣說:“今天必須檢查清楚了。”
“你是魔術師,誰知道你是不是後變出來的?”
“陸醫生,我是魔術師,我不是魔法師。我要是一個破身的女人還能把自己變回去?”禦灣灣說,“我們去棺材後麵,你必須檢查清楚。不然我回去怎麼嫁人啊!”
陸雪漫被禦灣灣拉著走了。
虎子呼出一口氣來,看著我說:“老陳,還是女人好,要是你,怎麼證明你還是童子身?這個沒辦法檢查啊!”
我說:“不會有女人在乎你是不是童子身的,童子身對於女人來說,一文不值。”
那邊的檢查很快就結束了,回來之後,陸雪漫說:“陳原,灣灣小姐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你好好對她吧。”
我頓時就不乾了,瞪圓了眼睛說:“你什麼意思啊,合著我這黑鍋還要背著是嗎?這是我責任嗎?你搞清楚,她是債主,是來找我要債的好嗎?”
屍影和徐輝頓時捂著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一擺手說:“隨你們便吧,虎子,扶我一把,回去睡覺。”
虎子扶著我,一邊走一邊在我耳邊說:“老陳,黃花大姑娘啊,不好找了。你可以考慮下啊!我可告訴你,三姨奶可是誰都沒看上,就看上這灣灣小姐了。”
我說:“彆說這些沒用的,現在當務之急是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