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我說的辦法渡河,這樣就避免了尷尬。
到了河對岸之後,我和虎子方便的很,把裡麵的褲衩子脫了,直接就穿上了外衣。
但是禦灣灣可就不行了,我看到她的時候,她的胸部和胯步都濕透了。很明顯,她還在穿著裡麵的衣服呢。我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可以脫下來,隻穿著外麵的衣服就好。”
虎子在一旁嗬嗬笑著先走了。
我指著前麵說:“你先脫,我們在前麵等你。”
禦灣灣說:“早知道就帶一身衣服來了。這樣的確是太難受了。”
我緊著跑了幾步,追上了虎子,然後我們在一塊大石頭後麵坐著等禦灣灣。很快,禦灣灣走了上來,見到我和虎子之後,手不自覺地就護住了胸部。
虎子乾咳了兩聲,自己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真麻煩啊!”
我說:“走吧。”
禦灣灣說:“我知道你和虎子都是好人,隻是這樣總覺得很尷尬。漏風,你明白的吧。”
我嗯了一聲:“的確漏風,習慣就好。”
我們在後麵跟著虎子一直往前走,很快我們就走到了那道梁下,這道梁南北走向,方向略略偏東一些。離著很遠我就能肯定這裡是有穴的了,這梁就是用來修墓時候起的龍脊。
虎子在前麵停了下來,抬著頭說:“老陳,彆說是你了,我都看出來這是個大墓了。這麼明顯嗎?”
我說:“這很明顯嗎?我沒覺得很明顯。隻是我告訴你這裡有大墓,你才能聯想得到。再說了,知道這裡有墓隻是第一步,能進去才是高手。這古代的大墓雖然不像是傳聞裡說的那樣機關重重,但是想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到古人的盜洞,我們順著盜洞進去才最方便。”
虎子說:“你找不到墓門嗎?”
我說:“墓門才是最難進的,除非你有炸藥。職業的盜墓賊最明白一座大幕哪裡最薄弱,通常最薄弱的地方在腰腹部。我們順著往後走,應該能有所發現的。”
我們三個上了這道梁,我看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這梁上長滿了荊棘,每走一米都特彆吃力,虎子在前麵說:“老陳,我有個想法,我們放一把火,把這裡先燒一遍,明天我們再過來。”
我看了一下說:“放火不行,你這火一放可就直接燒山上去了。”
虎子說:“這根本上不去。”
虎子我們隻能暫時撤下來,然後我們圍著這道梁走了一圈,沒有什麼發現。這時候也就中午了,我們在梁下吃了飯,一邊吃一邊發愁怎麼上去的問題。
虎子說:“還是燒吧,一把火都解決了。上麵的乾草都燒了,過幾天一層新綠又起來了,沒什麼影響的。”
我說:“就怕越燒越遠啊!失控後就麻煩大了。搞不好是要判無期徒刑的知道嗎?這叫主觀故意。”
虎子說:“那就隻能先回去,明天借四川人的柴刀我們再來,一邊砍一邊走,但即便是那樣還是太慢了。”
禦灣灣這時候說:“我倒是有個辦法,我們可以先燒出一道隔離帶來,隔離帶燒出來之後再點火。”
我和虎子互相看看,虎子一拍大腿說:“這個辦法好。”
我嗯了一聲說:“就這麼辦,但是要控製好,千萬彆失火。”
吃完之後,我們開始在這道梁周圍燒隔離帶,我們劃出了區塊,一塊一塊地控製著燒,雖然速度慢,但是一直在可控的範圍之內。到了下午三/點的時候,我們燒了南麵。
我滅了火之後說:“我們必須回去了,趕在天黑之前到義莊,不然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我們三個原路返回,一路上沒有出什麼差錯,回來之前還在那條小溪裡洗了個澡。
到了義莊的時候,屍影盼著胳膊走了過來,她一直走進了我們的領區,看著我說:“你們乾啥去了?”
我說:“出去查探一番。”
“查探出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