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舉著望遠鏡看過去,隨後放下說:“那地方看起來很怪。”
我說:“那裡雖然沒住人,但是一定能在那裡找到線索。我們下去吧。”
虎子說:“你看出什麼了?你給我講講唄。”
我說:“告訴你也不懂。我要是想把這件事講清楚,至少需要鋪墊二十萬字才行,你要背大量的基礎知識。就像是你不會算術和算盤口訣就想打算盤一樣,不可能。”
虎子說:“上學時候我算術最差了,文具盒都被老師沒收了。到現在我都不會打算盤,還好有了計算器,不然我還真的發愁。”
我說:“和文具盒有啥關係?”
“你也知道,文具盒的裡麵都有乘法口訣的,我那時候隻要是考試就打開文具盒抄口訣,老師隻能沒收,最後直接告訴我舅媽,讓她給我買不帶口訣的文具盒。”
我嗬嗬笑著說:“那可不好買。我們上學時候用的都是鐵皮文具盒,裡麵都有乘法口訣的吧。”
虎子說:“我的文具盒都是我爸媽從北/京給我買,然後郵寄給舅舅。我小時候用的文具盒都是那種塑料包海綿的,海綿下麵是紙板。開關那裡是個磁鐵,吧嗒一下就沾上了。”
我說:“那文具盒好漂亮的,我記得我們班的女班長就有一個,她叫姬紅梅。不過那塑料不結實,翻不了多久就要折了,沒有折頁,全靠塑料的柔韌性,那是失敗的產品。”
虎子說:“走吧,倆姑娘還在下麵等我們呢,時間久了又要擅自行動跟過來了。老陳,不是我說你,你為啥非要帶著這倆累贅啊!”
我說:“彆小看女人,禦灣灣身輕如燕,這次上山全靠她領路了。陸雪漫是醫生,一旦我們在上麵受了傷,她能第一時間幫我們處理。對我們是非常大的保障。”
“反正我不願意和女人一起行動,乾啥忒不方便,尿/尿都要跑二裡地。”說著,虎子轉過身去尿了。
我們下來的時候,兩個姑娘坐在原地看風景呢,看我們回來了,她們都站了起來。
禦灣灣說:“怎麼樣?看出什麼了嗎?”
我說:“看出點門道,前麵有一座小山有點意思,我們過去看看那座小山。小山在河對岸了的一個山溝裡,離著這裡大概有十幾裡吧。”
禦灣灣說:“陳原,你說什麼人會藏身在這大山裡呢?我可不覺得這裡會有什麼家族,我倒是覺得,八成是個通緝犯。”
虎子頓時誒了一聲說:“對了,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陸雪漫說:“女通緝犯?不能吧。”
其實我也是陸雪漫這麼想的,女的通常不會成為重刑犯的。所以我推斷這女的應該是一個家族的一員,就生活在這大山裡。
我說:“抓到她就都清楚了。走吧,我們下山。”
以前聽見過一種說法,說是上山容易下山難。經過我多次的論證,這話絕對就是屁話。下山總是比上山容易的多,起碼下山需要的體力要比上山小很多。
就算是那些職業登山隊,爬珠峰的也是爬上去就算是勝利了。要是下山難的話,應該是從上麵下來才算是勝利吧。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怎麼來的。
就說我們,上山用了五個小時,下山隻用了三個半小時,足見是哪個更難了。
而且我們上山的時候累得筋疲力儘,下山基本沒有多大感覺。從這一點就能推斷出到底是上山容易還是下山更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