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讓開,林素素站到了石碑前麵,雙手抓住了石碑的兩側,她說:“惡魔就是這麼抓住石碑的。”
說完,她順時針擰,擰不動。逆時針擰,還是擰不動。
我一看她的姿勢就不對,怎麼會是半蹲的體態呢?這難道不腰疼嗎?
頓時我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念頭,難道是拔起來嗎?這幾噸重的石碑,可能拔得起來嗎?但是這姿勢明顯就是在拔的樣子。
林素素放開手,站直了身體說:“不對啊!”
接著,她彎著腰指著石碑說:“你們看著石碑的兩邊,就是我手摸的這裡,有些發黃,這是盤出來的,已經包漿了。這說明什麼?”
虎子說:“經常摸啊!”
“你還不蠢嘛!”林素素拍拍虎子肩膀說。
虎子一推她的胳膊:“去你的。”
我半蹲下,雙手抓住了石碑,很明顯就是個拔起來的姿勢,我放開手,繼續圍著石碑看了一遍,我說:“有點意思啊!”
說完,我又蹲下,抓住石碑的兩側,用力往上拔,費勁了力氣,石碑紋絲不動。
虎子嗬嗬笑著說:“老陳,你當自己是大吊車啊!”
接著,虎子在一旁唱起了樣板戲來:
大吊車,真厲害, 成噸的鋼鐵, 它輕輕的一抓就起來。 大躍進把碼頭的麵貌改,看的我熱淚盈眶,心花開!
林素素在旁邊咯咯地笑了起來,說:“蠢豬,你倒是一頭多才多藝的豬啊!”
我說:“問題來了,既然轉不動,拔不動,這人每天沒事半蹲這裡抱著石碑乾嘛?乘涼嗎?不對,這是一個二維密碼!”
我這時候把注意力從石碑上離開,而是看向了那個石台。這屋子裡就這兩樣東西,石台和石碑。石碑上刻著李白的詩,石台上放著李白的佩劍。我想不看石台都不行。
我到了石台前麵,用手把佩劍拿了起來,心說這會不會是鑰匙啊,鑰匙都是要有密碼的,也就是鑰匙的齒的高度和間距,那就是鑰匙的密碼。很明顯,這把劍沒有什麼密碼。隻是一把普通的單刃短劍。
我這時候看向了放著這把劍的木架子,我伸手去拿這架子,但是這架子竟然拿不起來。這就有點不應該了,沒必要把放劍的架子粘在石台上吧。
我用手抓住架子,慢慢往下用力,這架子竟然逐漸沉了下去,最後哢嚓一聲,落到了底,卡住了。
虎子和林素素開始四處張望,但是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也隻是卡住了而已。
我說:“彆找了,這是個二維機關。”
我再次到了石碑前麵,雙手抱住了石碑,用力往上一抬,這石碑竟然起來了。
“神力啊,臥槽老陳,你行啊!”
我說:“什麼神力,下麵有彈簧。”
當石碑起到了頭的時候,石台那邊的劍架,竟然哢嚓一聲自己升了起來。
但是隨後,還是沒有看到這大殿裡出現什麼變化,我再次順時針轉動石碑,這下,石碑轉了。我直接轉到了底,哢嚓一聲,石碑竟然自己向後翻轉過去,石碑下麵的碑座翻了起來,露出來一個向下的台階。
虎子用手電筒往下一照,說:“這是個回形旋轉台階,挺深的!”
我呼出一口氣說:“古人就是聰明啊,竟然發明了這二維機關。我泱泱中華的文化,那可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寶庫啊!我們老祖宗玩機關的時候,洋鬼子還在玩泥巴呢。”
“玩什麼泥巴,他們還在樹上,毛兒還沒褪淨呢。”虎子不屑地說。
林素素在一旁嗬嗬笑了起來,說:“不過現在可是全民學英語呢,還有一些學者說,英語是世界上最先進的語言,還說中文最複雜,最難學,有幾千個字。說英語就那幾個字母,一組合就出意思了。據說還有中國學者覺得我們應該用英語做官方語言,和印度一樣。”
我嗬嗬一笑說:“簡直就是放屁,英文字母等於我們的比劃,他們的詞才等於我們的字。最關鍵的是,我們的字是二維和三維的,他們的詞隻是一維的,隻能死記硬背。”
虎子說:“啥意思啊?老陳,你給我細說說。”
我說:“我舉個二維字的典型代表,那就是‘山’這個字,任何剛懂事的孩子,隻要見到這個山肯定就認得出來,因為是二維的。三維的字呢,比如‘休和林’,人和木這都是表示形狀,人靠在木頭上,這就是休息;兩棵木就是林,三棵木就是森,這就是三維的字。英文,除了死記硬背,還能怎麼樣?說一維的文字比我們多維文字先進,這就是一種文化侵略,是在愚弄我們,是讓我們放棄文化的自信的把戲,傻子才信。它有錢,它就啥都對嗎?不可能的。”
林素素說:“先彆說文化的事情了,現在我們還是想想下麵的文物吧。這通道應該是李白給自己的靈魂還陽留出來的通道啊。他想自己死後,靈魂能時常出來走走,這人還是很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