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說:“我說出來不怕嚇死你們,我告訴你,我們這裡是胡家罩的。我家九爺那可是胡家真正掌舵人胡長生的表哥,你怕了嗎?”
我一聽就樂了,我說:“把錢給我送家裡去,不然這件事沒完。”
我和虎子要走,這霞姐到了門口直接就把我倆攔住了,說:“你們不能走。砸了彆人家就這麼要走嗎?”
“你想乾嘛?你可以去報警啊,你不是能報警嗎?”虎子說。
“報警便宜你們了,我告訴你,我的人一會兒就到,你倆要是有尿的話就彆逃避,遲早是要解決的。逃得了一時,你還能逃一輩子嗎?”
虎子嘿了一聲說:“說得也對,我倒是看看是誰。”
孫福久這時候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大聲說:“我和你們沒完!等一下會來一位大人物,到時候讓你倆小兔崽子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說:“誰呀這麼牛?”
孫福久哼了一聲說:“白虎堂的堂主,梁斌梁爺。”
說著,這貨還對著半空一抱拳,像是在炫耀呢。
我和虎子一聽差點笑噴了,這不就是胡俊傑身邊一條狗嗎?這就是個小利巴啊!
一個男人做事要頂天立地,要自立為王,給人當狗的事情我和虎子是乾不出來。梁斌既然願意給胡俊傑當狗,那就注定這輩子隻能狐假虎威,就是個小利巴。
林素素,我行我素,那才叫一個瀟灑啊!看看青龍幫的龍四爺,和胡家也就是個互相利用的關係,絕對不會和這個梁斌一樣趨炎附勢。圖什麼呀,何必呢?
但是這世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當人不習慣,就是喜歡做狗,有奴性。哎!人還是分三六九等的。
虎子看著我說:“老陳,既然這樣,我們就坐下等等這位梁爺吧。”
我說:“成,我們就在這裡等等梁爺!”
梁斌帶著四個人在半小時後到了,進來的時候咋咋呼呼,大聲說:“誰呀這麼牛掰,在這西城還沒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呢。”
結果一掀門簾進來,看到是我和虎子,梁斌頓時就慫了,先是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隨後笑著說:“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麼!陳爺,虎爺,您二位這是鬨得哪一出兒啊!”
我說:“我來鑒定一幅字,結果先收三千,這還不知足,要出證書的話還要八千。我說不鑒定了,結果九爺說了,不鑒定可以,三千不退了。我和虎子來這裡就是交涉這件事的,這錢我們不能就這麼扔水沒個響就這麼算了吧,梁爺,您說呢?”
“誒呦呦呦呦,彆這麼叫,我哪裡敢在您麵前稱爺啊!”梁斌這時候一扭頭,看到了霞姐,喊了句:“愣著乾嘛啊,拿錢去啊!”
孫福久總算是搞明白狀況了,點頭哈腰過來說:“哎呦,這都是誤會,誤會了。都怪我老眼昏花,……”
我說:“老眼昏花以後就不要給人鑒定了,找個彆的營生吧。錢給我送家裡去,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裡扯淡。”
我和虎子離開了,出來之後,虎子說:“我當誰呢,原來梁斌這個孫子的買賣,怪不得這個孫福久這麼狂。這是遇上我們哥兒倆了,要是彆人,三千塊錢可就捏著鼻子認了。”
……
接下來的兩天,我陪著林素素逛了八達嶺和故宮,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和林素素直奔胡家,但是胡長生全家都不在家。我去找胡長德,她看到我之後一拍大腿說:“出大事了,胡嫻在杭州出車禍了,死在了杭州。”
我大吃一驚,我說:“什麼?”
“沒搶救過來,死在杭州人民醫院了。胡長生,晉華和胡俊傑都去了杭州。”
我一聽就覺得這是炸死,胡嫻那麼謹慎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出車禍呢?最關鍵的是這個節骨眼上,偏偏我帶著林素素來找她,她就出車禍死了,這死的也太蹊蹺了吧。
我和林素素一出來,林素素就說:“死的詭異。”
回到家的時候,三姨奶說有我一封信,我一想就知道是梅雪寄過來的。我打開信封,裡麵正是胡嫻的畫像。我給林素素看這是不是胡嫻。林素素吃不準,說記憶模糊,再說了女大十八變,這不好判斷。
我把畫像裝進了口袋,我說:“現在去杭州,活要見人,死要見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