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說:“軍長,你是怎麼認為的?”
第五君說:“這飛天狼鼠合著不會是自己拉的自己吃吧,我可不覺得有任何動物會吃自己的屎。比如狗,會吃人屎,但絕對不吃狗屎。”
我說:“我倒是巴望自己能把自己的屎當飯吃,這樣我就不會為了糧票發愁了。”
林素素直接掐了我一把,說:“你惡心不惡心。”
“我說的是心裡話。”我辯解道,“彆掐了,成何體統。”
“你還知道體統,我都快被你說吐了。”
我說:“你們這南方人就是矯情。”
林素素這時候看著第五君說:“軍長,你接著說。”
第五君也瞥了我一眼,說:“你也真夠惡心的。我的意思是,這老鼠屎有人打掃,雖然打掃的不是很勤,但是肯定有人打掃。這就要聯係上蘭若寺鬨鬼的事情了,這麼多年了,一直傳說蘭若寺鬨鬼,這鬼是什麼?你們想過嗎?”
我說:“人?但是一個人是活不了幾百年,除非是個怪物。”
第五君說:“一個人是不可能,但一個家族就有可能。你想沒想過,在附近住著一個守墓的家族呢?就在蘭若寺附近,山裡,或者某個地方,甚至是某個村裡的某戶人家,或者說就是這小桃源的五戶人家。更可怕的是,一個村子!”
林素素頓時瞪圓了眼睛,看著我說:“陳原,我們剛下井,就被人給埋了。你不覺得這很可疑嗎?大半夜的,他們出來做什麼?我們的車還在村裡呢,我們還沒走,井裡下著水泵呢,稍微有點邏輯能力就能判斷出我們下了井吧。偏偏就這麼把我們給埋了,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第五君說:“請君入甕,很有可能。他們就是想要把我們一網打儘,直接埋在這下麵,給這位陸叡陸大官人陪葬啊!這也是他們對待我們同行的慣用手法了,輕車熟路。”
我說:“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可是太會演戲了。”
第五君說:“全村人都在演戲。我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掌握著呢,就等著我們進來一網打儘。”
我閉上眼,想著那些淳樸的鄉民,那一張張質樸的臉綻放的笑容,我真的不敢想這是他們在請君入甕,為的就是把我們一網打儘。
尤其是那個大膽兒,一直在跟著我們,他是清楚我們一舉一動的。如果在虎子搬來潛水泵的時候,大膽兒在後麵跟著,看到我們全部下了井之後,叫來了村裡人,然後直接把井給填了,這就真的太可怕了。
不過這些,猴子應該都看在眼裡了。但是猴子要救我們幾乎不可能,他麵對的是全村的人。他根本無法和全村的人做任何的抗衡,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
林素素說:“陳原,我越來越覺得我們是上當了,我甚至覺得那個羊倌兒就是在山頂上等著我們呢。”
第五君說:“自從我們來這裡他們就開始行動了。我們都是在自作聰明,他們和摸金校尉鬥爭了幾百年,積累了大量的經驗,而我們最大的本事不是鬥人,而是地下的事情。很明顯,我們輸了。我們沒有輸在這地下機關上,而是輸給了一村人。”
我說:“雖然是妄自揣測的結果,但是現在想想這個村子真的很可疑。不過好消息是,既然他們能進來,那麼就一定有通道是通向這裡的。而且我幾乎可以肯定,那通道就在蘭若寺內。一直傳說那裡鬨鬼,其實就是不想讓人去哪裡燒香拜佛,就是為了讓蘭若寺成為一座荒廟。”
第五君說:“但是通道在哪裡了呢?我們已經走了兩遍了,還是找不到。”
我說:“仔細點,會有線索的。隻要有人進來,就會留下痕跡,再說了,那些飛天狼鼠在天亮前總是要回來的,它們回來的時候,它們的密道一定是打開的,不是嗎?”
林素素說:“但問題來了,我們不知道密道在哪裡,這麼長大的迷魂陣,該在哪裡找呢?”
我看著前麵說:“再走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