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本來有事要求你的,結果你的人很不友好。沒法談了。”
“怎麼不能談?現在談。”
我說:“你知道覃明吧,就是在深圳造電源的那個北京人。”
他把雪茄拿了下來,說:“我知道。”
“被你們香港人給綁架了,他連同他的香港女秘書都在香港失蹤了。這事和你有關吧!”
德叔擺著手說:“與我無關,你找錯人了。”
我說:“這是你的地盤兒,不管你怎麼做,幫我把人找到,帶回大陸。然後我把安念給你送回來,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知道是我的地盤,還這麼橫!”
我說:“德叔,我要是想殺你,你根本見不到我的臉。你能見到我的臉和我說狠話,是我給你的機會。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德叔說:“敢在香港這麼和我說話的不多,你真行,我佩服。”
我說:“廢話少說,要麼亂槍打死我們,要麼開門。我沒什麼耐心在這裡聽你奉承我。”
“覃明的事情我可以查,但是你要保證安念的安全。你要知道,我待她如女。你要是動她一手指頭,我就弄死覃明。”
我說:“成交。”
虎子這時候大聲說:“廢什麼話,快開門。這鬼地方虎爺我一分鐘也不想待下去了。”
德叔把頭伸進來看看虎子,笑笑說:“同誌,彆急。馬上開門送你們走。”
德叔把頭縮回去,然後大門自己就打開了。安念把車開出去之後,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說:“陳哥,你嚇死我了,我真的以為是來處決我的呢。”
我說:“要是來處決你的就不會和你那麼多廢話,直接在馬路上一刀殺了你,扭頭就走。”
我們先回了酒店,虎子上去收拾東西下來,把房給退了。
就在這個夜裡,我和虎子匆匆地坐著車離開了這個繁華得有些不真實的香港。
車子一直開到了羅湖橋,我們出示證件之後,很容易就通過了關口,甚至連必要的檢查都沒有。並且專門有人帶著我們去了一個院子裡,在這裡有聯排的房子,像是我的小學學校一樣。
我們三個進了一間屋子後不久,墨丠從外麵匆匆進來,她說:“陳原,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我說:“我和虎子在那邊是兩眼一抹黑,東南西北都搞不懂,隻能找德叔幫忙。這不是麼,為了表示對德叔的感激之情,我邀請安念來我們大陸做客,欣賞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去參觀下紫禁城,去爬一下長城,看看秦始皇的兵馬俑,以儘地主之誼。”
安念說:“話說的真好聽,你就直說我是人質不就好了嗎?”
墨丠嗯了一聲說:“既然這樣,彆虧待了安念同誌。走吧,我們去吃東西。”
我說:“東西還是先彆吃了,立即回北京。深圳龍蛇混雜,不好辨彆,回到北京心裡才踏實。到了北京,就算是撒開腿讓她隨便跑,也跑不出地主家的高粱棵。”
虎子笑著說:“墨老板,我們這次可是真的開眼了。香港那可真的是花花世界,歎為觀止啊!”
墨丠笑著說:“香港我每年都要至少去三次,不用你告訴我香港有多美好。再好,它有全聚德的鴨子嗎?走,回去請你們吃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