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往外走,沒有人敢攔著我倆,此時我倆就像是黑白無常一樣讓人害怕。他們在我倆麵前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底氣。
劉所長是和我們一起離開的,一邊走,劉所長一邊說:“你們把張秘書打了,恐怕事情鬨大了呀!”
我說:“又沒打死,還能有多大?大不了打成個輕傷,我蹲監獄。”
“你連蹲監獄都不怕嗎?!”劉所長說。
我說:“啥都怕,這也怕,那也怕,還不被人欺負死啊!張秘書都要求打他了,我不打他對不起他。”
虎子說:“這種人就欠揍,這次明著打他是警告他。下次打他就是打悶棍了。我就把話放這裡,老陳要是蹲監獄,老子一悶棍弄死他。”
劉所長說:“張秘書身後的人才可怕,那可是一個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你打了張秘書,就是打了黃誌堅的臉啊!”
我這才知道那位大人物叫黃誌堅。
我說:“管他什麼黃誌堅還是白誌堅,惹到我頭上,算他倒黴,打的就是他的臉。”
虎子說:“要是這貨敢來,我當眾抽丫大嘴巴你信麼?”
劉所長說:“信,我服了二位了。你們都是大人物,我是西遊記裡負責巡山的小嘍囉。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消息,我會打電話給你們。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消息了,要是有人要抓你們,估計就是市裡直接來人抓了。”
我嗬嗬笑著說:“你放心,我死不了。”
我和虎子騎上自行車回了肉鋪,肉鋪的生意又紅火了起來,很快肉和熟食就都賣空了。我和虎子去了修摩托的鋪子,賈大春正和人扯皮呢,原來摩托就是從這裡買的,剛騎回去火花塞就壞了,賈大春要人給他三包。
修摩托的說二手摩托有啥三包的,火花塞是易損件,保不齊什麼時候就壞了。要是發動機壞了,他負責保修,這火花塞壞了就像是人打噴嚏一樣正常。
我說:“這八塊錢一個的火花塞說壞就壞?這不太可能吧。”
虎子說:“廢什麼話,我有摩托,我那摩托火花塞咋不壞呢?”
賈大春說:“燒火花塞都是因為氣缸環境不好,燃燒比不對,導致裡麵積碳太多,火花塞才會擊穿。你必須賠我一個火花塞才行。”
我說:“是啊,賠,這剛買回去就壞了,沒有不賠的道理。不然你這生意就彆做了,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修摩托的半大老頭子一看這情況,說給找個舊的,但是能用。那我們能乾嗎?!要就要新的,還要日本進口的。
賈大春說;“就要NGK的,彆拿垃圾糊弄我。”
修摩托的沒辦法,給了我們一個新的。大春又買了一個,我們這才騎上自行車打道回府了。
回來之後我們先吃東西,然後做了一個分工,我帶著丁香花去鎮上,假裝要水淹老朱家。
虎子這邊和林素素、賈大春拿著我的迷藥帶人上山,把山上守墓的人給迷了,然後用鉤機把棺材都撓出來,都扔山下麵,放路邊摞上。這老朱家愛要不要,三百的遷墳款都省了。
果然,我和丁香花坐著卡車拉著水泵到了鎮上的時候,轆轤井已經被人看守了起來。
負責看著井的是朱老三和朱濤,這叔侄倆帶了足足有五十多人,有男有女,圍著井坐下,裡三層外三層,看過去黑壓壓都是人頭。他們不打算用武力解決問題了,想用人肉護盾。
朱濤說:“姓陳的,你牛,你連市裡的乾部都敢打,我們服你。不過你要是想水淹我家,除非從我們身上碾過去。”
我說:“怎麼了?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