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三爺是受羅會長之托來的,不過這種事彆說是羅會長了,就算是地球的球長來了也不行啊!我早就拿定主意了,我要和林素素在一起。因為我看的清清楚楚,哪怕是有一天我癱瘓在炕上了,林素素也不會離我而去。
羅燕不行,我要是有那麼一天,羅燕堅持不了三個月就得走。最多就是花錢請個老媽子負責照顧我,她也就改嫁了。這樣的感情,沒勁!我要的是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我說:“三爺,這件事不談了。對了,範天豹沒為難您吧!”
三爺說:“沒有,現在我是吃得香,睡得著,日子甭提多美了,這也要謝謝你啊!”
我一笑說:“謝我啥!”
三爺說:“心裡的事情一放下,我突然就覺得活著也挺不錯的,現在我每天聽聽戲,溜溜鳥,偶爾去聽聽相聲,找老夥計們下下棋。等老了走不動了,我就把宅子賣了,拿著錢去養老院。”
我說:“我還是勸您呐收養個姑娘,安徽那邊很多想要兒子的,生了姑娘就往外送,往外賣,您托人兒去安徽那邊淘換一個姑娘回來養著,等您動不了了,姑娘也就大了,給您養老送終不是挺好的嗎?”
三爺聽了之後心思還真的就活了,說:“是嗎?可是安徽那邊咱不認識人兒啊!”
我說:“找找關係嘛,總會有辦法的。”
三爺這時候站了起來,一拱手說:“得嘞,我這就回去和羅會長複命了。我還是趕緊忙我自己的事兒吧,您說的這事兒我還真的動心了,告辭!”
我笑著說:“我送送您!”
送走了三爺之後,我進了屋。
虎子在整理磁帶呢,他說:“這老狐狸。”
我說:“三爺?”
“我是說羅會長,他怎麼想的?羅燕明知道你和白骨精好著呢,還來這裡提親,這不是成心惡心你嗎?”
我說:“人心難測,也許羅燕和羅會長覺得我有可能會答應吧,畢竟羅會長家大業大的,他覺得自己有優勢。”
虎子說:“找對象又不是找錢呢,我反正不信門當戶對那一套,你千萬彆辜負白骨精。不然我肯定和你絕交。”
我說:“你和素素不是總吵架嗎?”
“兩碼事兒!”虎子說著,又把燕舞給打開了,還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我的天,我腦袋都大了。
就是這天半夜裡,我和虎子看香港警匪片的時候,外麵有人敲門,狗在院子裡瘋狂地吼叫。
我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林素素也出來了,她說:“這大半夜的,肯定出事了啊!”
我嗯了一聲說:“走,去看看是誰。啥事兒不能打個電話啊,非要半夜來敲門。”
我和林素素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了是一個穿著呢子大衣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