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還是算了,剛救我們的命,我們就想著弄死人家,這不厚道。”
虎子遺憾地吧唧了一下嘴說:“是啊,確實有點不厚道。”
柱子卻說:“豬就是用來吃的,有啥不厚道的?隻不過這裡的豬太野,攻擊性太強,一個搞不好就要人命啊!尤其是那幾頭帶獠牙的,這要是被插進肚子,能直接就給挑起來扔出去,腸子流一地啊!”
虎子說:“還是算了,這玩意確實不好惹。”
回到酒館兒之後,我們先上樓看了下我們的裝備,安然無恙。
我其實這麼早回來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突然有一種擔憂,要是那裝神弄鬼的混蛋趁著我們不在家摸進來偷走我們的裝備,我們可就麻煩了。
不過現在看來他也不敢隨便就過來偷東西,我們人多,他就一個人,一個搞不好就被我們按住了,那可就沒得玩兒了。
吃完飯的時候,虎子和柱子又小酌了幾杯,倆人一邊捏花生米一邊喝酒,倒是喝得有滋有味兒。一會兒花生紅外衣就扔了一桌子,虎子打了個噴嚏,把這些花生紅外衣噴得滿處都是。
林素素和虎子對坐著,噴了林素素一身。
林素素站起來說:“豬,你乾嘛呀!”
虎子揉揉鼻子說:“肯定有人罵我呢,這也沒感冒啊,打什麼噴嚏啊!”
我說:“春天花都開了,應該是花粉過敏了。”
正說著,一股分從外麵吹了進來,帶來了一陣花香。
範離說:“是夜來香,看看哪邊風,一定有大片的夜來香。”
我出去確定了一下風向,回來後我說:“東北風,應該是在東北方向了。”
林素素說:“吃完去看看,不會是有人種的吧。”
虎子說:“搞不好就是野生的,你說呢老陳?”
“野生夜來香我還真沒見過,我隻見過野生的喇叭花長得是真茂盛,一片一片的。喇叭花它是藤蔓植物,滿處爬,凡是它爬過的地方,彆的植物都被覆蓋了。這夜來香沒啥本事,野生還真的不容易。”
虎子緊著往嘴裡搥飯,把腮幫子都撐圓了。他咕噥著說:“趕緊吃,吃完了去看看。搞不好就是那個鉤子將軍種的。”
柱子把飯碗一放說:“我吃完了,等你們了。”
說完用手背擦了一把嘴站了起來。
範離責怪道:“柱子,說你多少次了,彆用手背擦嘴,用手絹,用毛巾,你怎麼總記不住呢?”
柱子說:“離姐,我記住了。以後不會了。”
我嗬嗬笑著說:“用手就用手唄,洗手比洗手絹方便。”
林素素瞪了我一眼說:“我警告你哈,你不許用手擦嘴。”
虎子吃完了之後,看著林素素說:“沒手絹咋辦?總得擦吧。”
說完用袖子擦了嘴巴,起來就走了。
林素素不屑地盯著虎子後背說:“還真是一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