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五分鐘,不遠處一頭豬低著頭拱了起來,很快就在一堆拉拉秧裡拱出來一個洞,其它豬聽到了召喚,一起都圍了過去,一群人直接就鑽了進去。
我和柱子蹲在洞口守著,很快就聽到了裡麵劈裡啪啦的聲音。豬在裡麵叫聲很大,並且發出了劈哩噗嚕的響聲,應該是和鉤子將軍搏鬥上了。
也就是五分鐘,鉤子將軍扛不住了,在裡麵大喊:“我投降,我認輸還不行嗎?”
柱子大喊:“出,出出出,出來!”
“我這就出來,我投降。”
終於,鉤子將軍從裡麵鑽了出來,首先出來的是一頂清朝的官帽,柱子一把就將帽子給拽下來了,露出來了一頭烏黑的長發。這是個姑娘。
人剛出來了上半身,下半身還在洞裡呢,豬就從一旁擠了出來,一頭頭的豬不停往外擠。擠得姑娘的身體晃來晃去。
姑娘這時候把腦門上的黃符拽下來,我和柱子這才看清了她的臉。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隻不過這身打扮讓我們很難把她和美麗聯係在一起,這就是個妖孽啊!
她穿著清朝的官服,趴在這裡看著我說:“我可以出來了嗎?”
我對柱子說:“搜身!”
柱子看著這姑娘,已經看呆了。
我踹了柱子一腳,柱子才反應過來了,說:“搜身?搜哪裡?”
這姑娘這時候鑽了出來,她舉著手站了起來說:“不用搜,我身上啥也沒有。”
說著她解開了這官服的扣子,脫掉之後扔到了地上。
我上去就給了她臉上一拳,直接就把她打倒在地,然後過去一腳就踩住了他的胸口。我說:“你倒是接著作啊!”
她嘴角流血了,歪著頭吐了一口血沫子說:“你倆是逃出來了,你們還有五個人在裡麵呢。你應該對我好點,求我放了他們。”
我一彎腰就抓住了她的領口,盯著她。這時候她穿著一條卡其布褲子,一件格子上衣,脖子裡還圍著一個花圍巾。
我抓著她的領口把她拎起來,然後我用手指著她的鼻子說:“你聽好了,立即放人,不然這皮肉之苦怕是你承受不住。”
她說:“你求我呀!”
我說:“好,我求你。”
我直接就把刀子拿了起來,在她的麵前把刀刃推了出來,我說:“先割你的半截食指。”
她看著我愣住了,說:“你就不問問我是誰嗎?”
我說:“我對你沒興趣,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放人。”
“你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
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腕舉了起來。我用力一捏,她的手頓時就彆我捏白了。我說:“柱子,掰她手指頭。”
柱子過來把她食指掰開,我直接就把刀子按了上去,這血直接就下來了。我看著她說:“能好好聊天嗎?”
“我要是少一根汗毛,你們都彆想活著離開曼邦!”
我的刀子一劃,這半截手指直接就斷了。她頓時就慘叫了起來。
她這一慘叫,下麵的人可就聽到了,開始朝著我們圍了過來。
這女的用左手抓著自己右手的傷口,看著我說:“你這個混蛋,你等死吧。”
我說:“柱子,用你襪子把她嘴塞上。”
柱子把鞋脫了,將兩隻臭襪子脫了下來,直接就塞這女的嘴裡了。隨後柱子將這女的扛起來,一陣風一樣就跑了出去。
柱子扛著個姑娘在前麵跑我都差點追不上他,這腰子精還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呐!
很快我們就順著山麓跑到了湖南邊的山上,從這裡往南走就是曼邦老寨,往北走就是新寨。我對著前麵喊了句:“柱子,行了,休息一下吧。”
柱子這才把這女的給放下了,這女的握著自己的斷指,她疼得出來一臉的冷汗。她竟然還敢對著我惡狠狠地說:“你死定了。”
我說:“我死之前一定先弄死你。”
“我死了,你的朋友們一個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