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了一件事,和白皙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不是不懂道理的人,她就是裝瘋賣傻,胡攪蠻纏。
其實對付這樣的女人也不難,躲了就是了。把我惹急了,我乾脆就搬深圳去,我徹底躲開你,看你還怎麼騷擾我。
到了深圳,我讓覃明幫忙給我盤個院子下來,我也做點小買賣。我不就徹底清靜了嗎?隻不過有個問題,那邊實在是太熱了,我這北方人可能適應不了那邊的氣候。
接下來我就不理白皙了,白天我和虎子出去在山上溜達,虎子從一村老鄉手裡弄了一杆獵槍,還抱回來一隻田園犬,我們兩個天天就抱著這小狗子上山去打兔子。
早出晚歸,回來進屋就睡覺。
有時候我和虎子還會在花水湖裡遊個泳。現在這花水湖改了個名字,這可是從縣裡下來的文件,並且新版地圖都把這花水湖改成了花水湖水庫。
這水庫現在可是縣裡的明星項目,水利局還把這個水庫當成了自己的政績彙報到了市裡,市裡又報到了省裡。省水利廳專門對花水湖水庫項目做了公開表揚。
我和虎子在水裡遊泳的時候,小狗子就會在岸邊玩耍。等我們上了岸,小狗子就會撲過來抱住我們的大腿。
這段時間是我這輩子過得最瀟灑的時光了。
這天晚上我正睡著呢,就聽到小狗子在外麵不停地叫。這狗子還小,叫得聲音特彆稚嫩。但是聽得出來,這狗子是看到什麼東西了。
我是在二樓住的,從二樓出來到了陽台上先往樓下看看。
今天月亮特彆圓,從上麵看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這狗子蹲在門口,朝著外麵不停地叫著。
於是我朝著外麵看了出去,這一看不要緊,遠遠地我就看到一群人在水庫裡洗澡呢,這群人離著岸邊不遠,都露著肩膀和頭。從這裡看過去,像是一群女人。
我心說現在確實挺熱的,這應該是下麵村裡的女人,趁著夜色過來舒舒服服洗個澡的。不過她們是怎麼進來的呢?難道是白皙或者王麗娜放進來的?
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白皙和王麗娜在一樓吹著電風扇看錄像呢,我看看表,這時候是晚上十一點。
王麗娜說:“你看看那狗子去,叫了這麼久了。我出去看了,沒發現什麼。”
我說:“前麵水庫裡有一群女人在洗澡,是你們放進來的嗎?”
白皙頓時就愣了下:“什麼?我沒放人進來啊。這大晚上的在水庫裡洗澡多危險啊!這可不行,這要是死人了可是要擔責任的。”
王麗娜說:“這擔什麼責任?已經明令禁止這裡嚴禁戲水了。她們偷偷跑進來的,淹死活該。”
我說:“人家就是想涼快涼快,又沒有什麼惡意,至於麼!”
外麵的狗子還在叫著,我出去的時候蹲在狗子旁邊,發現狗子不是在亂叫,而是一直對著一個方向在叫著。看到我出來了,小狗子變得勇敢了起來,竟然朝著前麵跑了出去。
一直跑到了大門下麵,對著大門外麵叫了起來。
大門是做得下麵帶輪子的平開門,大門往裡開。下麵有三十厘米的縫隙。狗子是能鑽出去的,這時候狗子低著頭衝著縫隙對著外麵猛叫著。
我這時候慢慢地趴下去,臉慢慢地貼在了地上的時候,猛地就看到這大門外麵有一張臉在看著裡麵。這一下把我嚇得不輕,直接就跳了起來。
但是隨後我就冷靜了下來,一伸手就把刀子拔出來抓到了手裡。我再次把頭慢慢地放下去的時候,這張臉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