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候心生一計,這尖鎬材質不好模仿,但是樣子也不是多難,我要是找人打一把一樣的,掉個包這胡俊明能看得出來嗎?要做這件事,非墨丠莫屬啊!我要是讓她過來一趟,把樣子取走,估計很快就能打一把一模一樣的。到時候我這麼一掉包,估計下半輩子這胡俊明也發現不了。
這計策一出來,我在心裡就笑了。心說這件事不能硬來,必須這麼辦,而且要辦得神不知鬼不覺的。我拿在手裡顛了顛說:“這東西不重!”
胡俊明說:“那才費力呢,全靠胳膊上的力氣,接不上慣力。”
我是學過石匠的,懂石頭的性質,很快我就摸到了這尖鎬的使用竅門,輕輕一竅,就能敲下來一大塊。但是我不能太著急啊,我必須要有足夠的運作時間才行。
到了上午八點鐘的時候,我說:“我這出了一身的汗,我要回去洗個澡。俊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胡俊明說:“那就都回去洗個澡吧。洗完澡回來我們接著乾,爭取十天打通。”
白皙說:“那行吧,大家都回去一下吧。這工具什麼的就放這裡,來回拿也怪累的。”
胡俊明說:“彆的可以,尖鎬必須拿回去。不能離開我視線。”
白皙說:“對,尖鎬也沒多重,走吧。”
我們幾個從裡麵出來的時候天色大亮,虎子摘了一個向日葵的花盤子,搓掉了上麵的花之後,一邊走一邊吃上麵的葵花籽。
還搓了一把給大家分了,我們一邊走一邊吃,還彆說,這半熟的葵花籽水靈靈還挺好吃的。
到了家之後,虎子搶著先洗。虎子洗完了之後王麗娜和白皙一起洗。然後就是胡俊明去洗了,他進去洗澡的時候把裝著尖鎬的箱子拎了進去。
這胡俊明剛進去,我們就聚到了二樓虎子的房間裡,我說:“我有個計劃,我要把墨丠叫來,讓她取樣之後,打一把一模一樣的尖鎬回來,替換掉。”
虎子小聲說:“這辦法行!”
王麗娜說:“墨家會幫忙嗎?”
我說:“我叫墨丠幫忙應該沒問題。我沒少幫她的忙。”
虎子說:“那就打電話吧。”
我說:“現在不行,我得找個清靜的時候,這件事得說得特彆仔細才行。”
虎子說:“那好辦,等下我帶著胡俊明出去,你就在屋子裡打電話就行。”
白皙說:“能做得一模一樣嗎?”
王麗娜說:“白皙,你太小看墨家了。千萬不要懷疑墨家的製造能力。”
我說:“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們就這麼定了。好了,散了吧。”
我們四個隨即就散開了,而我則等在了洗澡間的門外,在外麵喊了句:“俊明,你快點啊!”
“快了快了,你多等一會兒。我這好不容易洗個澡,我多洗一會兒!”
我拍拍門說:“差不多得了,我這一身刺癢死了。讓我先衝一下,我衝完了你再洗也行啊!”
胡俊明說:“好了好了,出來了。你這催命鬼似的,我也洗不消停。”
他開了門出來,我隨即就進去了。在裡麵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我沒看到虎子和胡俊明。我說:“他倆呢?”
白皙說:“水站那邊有幾棵桃樹,桃子熟了,這倆家夥摘桃子去了。你快打電話吧。”
我拿起電話就撥了墨丠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墨丠的爸爸,他給了我另外一個號碼,說是墨丠一般不在家住,讓我打這個號碼試試。我又打了這個號碼,很久都沒人接。
我打了傳呼,之後就放下電話開始等。這可把我急得啊,左等也不回,右等也不回。要是她現在不回,以後要是回的話,被胡俊明接到這麻煩可就大了。我又有些後悔打這個傳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