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十分鐘的時候,我們幾個走了進去。
這時候也就不用裝了,大門是她自己打開的,我們走進去之後直接到了門前敲門。
崔玨大聲說:“小林,我們是電力站的,借一下你的手電筒。我們忘了帶手電筒了。”
裡麵的人說了聲:“來了。”
沒有多一會兒,門打開了,門打開的瞬間,我失望了,就像是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一樣失落又沮喪。她不是林素素,她平凡又普通,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並且她的年紀也小的多,看起來也就是二十出頭吧。
她眼睛很小,顴骨很高,嘴唇很薄,臉上還有淡淡地雀子。不過五官端正,身材還不錯,遠看的話和林素素確實有些相似。
我用手擦了一把汗,轉身就要走,虎子卻一把拉住了我,他看著林白說:“林白,你認識猴子嗎?”
“你說的是哪個猴子?”
虎子說:“經常給你打電話的猴子,你認識嗎?”
林白說:“我們是筆友,他很喜歡我寫的散文。”
虎子說:“散文有什麼好寫的,哼哼唧唧怎麼看都像是無病呻吟,你寫點彆的行嗎?比如說寫小說。”
林白說:“我願意寫什麼是我的自由,你管我寫什麼呢。”
虎子說:“猴子是不是經常給你打電話?”
林白說:“怎麼了?我們之間打電話和你們有關係嗎?”
虎子說:“你們見過麵嗎?”
林白說:“你們不是變電站的,你們是誰呀?”
虎子說:“我們是猴子朋友,想知道你是誰。”
林白這時候哦了一聲說:“我知道了,你們是猴子老婆那邊的人啊。以為我和猴子有什麼事嗎?你們可以放心了,我和猴子隻是筆友,我們見都沒見過。但是我知道,猴子是有錢,但是我也不是那種喜歡錢的女人。”
虎子說:“你覺得猴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林白說:“他給我的感覺,應該是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吧,他說話挺風趣的,也挺有內涵的。”
我這時候看向了林白的手,她的手裡並沒有拿著手電筒。
我說:“手電筒呢?”
林白說:“一著急忘記放哪裡了。你們要是用的話,我去找一下。”
我說:“不用了,打擾了,天也不早了,我們就告辭了。”
林白嗬嗬笑著說:“你們放心,我和猴子隻是普通的筆友,還有,我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要是想來的話,就要提前預約,你們有我電話號碼,提前打電話給我,這樣比較有禮貌。”
我點點頭說:“好,我記住了。”
從林白家出來之後,帶上了大門,這林白也沒來關大門,直接就回了屋。我們三個一邊往下走,我越想越不對勁,這猴子什麼時候有這雅興了啊,還弄了一個筆友。我是從來沒聽他說過。
再說了,和筆友打電話,為啥不在家裡打,非要跑去蘭若寺才打呢?還定點是每天早上六點打電話。我可是聽說,這作家可都是晚上才寫作的,到了白天就靜不下心了。和賊差不多的作息時間。
我停下了腳步說:“虎子,崔玨,這事兒不對。作家早上起不來那麼早,作家睡得晚,起床也晚。每天早上六點鐘就起床的作家實在是太少了。”
崔玨說:“這個會不會特殊點?”
我說:“再回去看看。”
虎子說:“老陳,你懷疑這是林素素給你安排的假的,欲蓋彌彰。”
我說:“有這個可能,做事還是要認真一些,不能自認為,還是要以證據為主。看看她的身份證就行了啊!”
虎子搖著頭說:“身份證這東西靠不住,戶口登記現在管理的也不是很嚴格。”
我說:“走,再回去,來都來了,必須打消所有的疑慮才行。當初胡嫻的死我就懷疑過,最後證明我懷疑是正確的,她可是用了障眼法把我騙了,就是因為當時太馬虎才被騙過去的。”
虎子說:“行,那我們就回去吧。”
我們三個再次回來敲門,林白這次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睡衣,她散著頭發,頭發上還有香波的香氣呢。她說:“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我說:“太晚了,下山的路實在是難走,還是要借手電筒。”
林白說:“這我得去找找。”
我說:“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坐下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