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晴說:“那我得再去補繳押金了,估計快扣沒了,我就再繳二兩銀子吧。”
王麗娜說:“行,但是咱們說好了,這案子我要是幫你破了,你得給我二百兩,我要是幫你找回來神藥,你要給我兩千兩。”
孟婉晴很堅定地說:“隻要案子破了,就按照你說的辦。這已經不是銀子的問題了,這是關乎到命運的問題。”
我們從金庫裡出來之後,和孟婉晴一起去辦手續去了。
孟婉晴把剛才租用的鑰匙退了,花了二錢銀子,押金贖回。
然後用這個押金把以前租的鑰匙又補繳了。
辦手續的是個中年男人,孟婉晴管他叫老趙。
孟婉晴說:“老趙,上次我爸爸進去之後,還有彆人進去嗎?”
老趙說:“您可彆叫我老趙了,我比您還小一千多歲呢。您叫我小趙就行。”
孟婉晴說:“老趙,你就彆謙虛了,在這裡你可是老資格了。我爸爸一直說您人特彆好。”
老趙說:“這金庫其實業務量並不大,並沒有多少人來。那天你爸爸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人進去過。第二天有兩個客戶進去了。”
王麗娜說:“你的意思是,老孟進去的時候,裡麵一個人都沒有,是嗎?”
老趙說:“你們也看到了,沒什麼人,今天到現在為止,就你們一撥。這裡掙錢靠的是長久,貴重的東西放裡麵,一天二錢銀子,一放就是幾十年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掙得是這個錢。客流量不是那麼重要。”
我嗯了一聲說:“行,那我們知道了。”
老趙說:“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沒問題,就是隨便問問。”
孟婉晴丟的東西太特殊了,要是丟了祖傳的寶貝,還可以報官,要是現在報官的話,謝必安和範無咎來了,問問丟了啥,怎麼說呀!
所以孟婉晴來找我們了,她倒不是指望能找回去,隻是咽不下這口氣吧。
我們從金庫出來之後,孟婉晴就直接回了家,我們也回了家。
到家之後,王麗娜根據記憶繪製了一個金庫的地圖。
她把地圖掛在了牆上開始觀察,一直盯著看了三天。
虎子這三天早出晚歸,打算從金庫管理員身上查到點什麼,但是虎子告訴我說太難了,這些人油鹽不進,原則性非常強,根本都不接受吃請,也不接受詢問。說要是想知道金庫的事情,除非是內保和執行司的人一起出手續才行。
虎子指著地圖說:“這應該不會有問題吧,老陳,這可是真的邪門兒了嘿。”
王麗娜說:“主要是我們沒有權限,要是有權限,可以申請詢問那兩個看守金庫大門的人,當天誰值班,看到什麼了。現在我們去問,根本就不會有人會理我們的。”
我說:“我去找一下範無咎,看看她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權限。”
王麗娜說:“你怎麼找啊!你怎麼說啊!這案子不能曝光,不然孟婉晴就麻煩大了。”
秦嵐說:“這件事麻煩就麻煩在這裡了,我覺得當天老孟進去之後,肯定被人跟上了。但是這跟著的人是誰,我們查不到啊!”
虎子說:“會不會老孟被下了迷藥,以為自己把東西放裡麵了,但是東西已經被拿走了呢?”
王麗娜說:“什麼可能都是有的,主要就難在我們沒有調查權。虎子,你想辦法去結交一下那兩個守門的,想想辦法問點什麼出來。”
虎子擺著手說:“沒戲,原則性都特彆強,隻有執行司和他們內保局一起出手續才肯說,不然一個字都不能說。金庫的管理還是很嚴格的,在裡麵存的東西,按理說應該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