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任憑他們在這裡搜了三天之後,他們一無所獲地撤退了。
這天中午,我和虎子看著他們撤退的車隊,虎子說:“這案子估計就這麼放下了,搞了個虎頭蛇尾。”
我嗬嗬一笑說:“就像是一群沒長腦子的人一樣,這新娘子還沒露麵呢,就急著和陪嫁丫頭睡了。這點耐心都沒有了嗎?”
虎子說:“陪嫁丫頭確實漂亮,等不及了嘛!”
我和虎子都嗬嗬笑了起來。
他們走了之後,我和虎子去隧道看了下,這裡被他們用大鐵門給鎖上了,就一個鐵鏈子,掛了一個鎖,虎子要是拿出鋸來,幾下就鋸開了。
虎子看著說:“老陳,他們就這麼走了?”
我說:“不然呢?”
虎子樂了,說:“那要是馬道長的人回來怎麼辦?”
我說:“我怎麼知道?”
虎子說:“起碼派人在這裡守著點吧!”
我說:“守著?派誰守著還不是送死?除非這裡修個碉堡,派十幾個人來這裡守著,這也許還能守住。關鍵是,這錢誰出啊!”
虎子指著笑了:“但這也太草率了吧!就這樣轟轟烈烈三天之後,人就走光了,不管了嗎?”
我說:“不然呢?他們回去之後會開會,我都發愁這會怎麼開。加大對趙金東的力度,然後還是審不出什麼來,也就隻能放下這個案子了。趙金東估計要被關個幾年,再抓不到主犯,這趙金東也就要審判了,判個十五年,這事兒也就放下了。”
虎子說:“這裡呢?”
我聳聳肩,搖搖頭說:“不知道!”
虎子呼出一口氣,左右看看,然後就拿出鋸來了。
我一伸手就把他攔下來了,拿出萬能鑰匙,把鎖捅開,我倆把鐵柵欄端開,走了進去。
我倆打著手電筒慢慢往裡走,越往裡,越是潮濕,走了有五十多米的時候,上麵開始往下滴水了。
山體還是很結實的,不必擔心坍塌,隻是越往裡,這裡麵越陰冷,很快就有了涼意。
虎子我倆一直走到了底部,我估算了一下,這隧道打了有一百多米吧,這隧道打得相當快。我說:“再有個四五十米,估計就能打到墓道上了。”
虎子說:“不可能再來了吧!”
我搖搖頭說:“那可說不好。過段時間也許又來了,這裡荒山野嶺的,司馬橋又沒人了,在這裡慢慢打,誰也不會發現的。”
虎子說:“警察不會再來了嗎?”
我說:“看著吧,來一個,死一個,警察也是人,他不怕死嗎?慢慢的,大家就都不提這事兒了,假裝忘記了。其實誰都明白,全藏在心裡就行了。”
我和虎子從裡麵出來,我又把門給鎖上了。之後我和虎子往外走,這時候天都快黑了。
我倆趕在天黑前從林子裡出來,走到了外麵的柏油路上。然後順著柏油路往上走,走了沒多久,我收到了短信,是秦維諾發來了,她說打我手機沒信號,給我發了短信。她告訴我,她和梁麻子回去了。
我給虎子看,我說:“看到了吧,這就回去了,做事虎頭蛇尾的,這回去怎麼交代啊!”
虎子說:“還交代個屁啊!擺明了,這件事就這樣了,沒辦法了。他們會說,一千多人搜了三天,沒有搜到,線索中斷,隻能擱置。”
我說:“這馬道長總要吃吧,總要喝吧,走訪啊,調查啊!這麼就走了?呂紅梅的家屬調查了嗎?周曉慧周圍的人調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