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素素離開了贏川,回去和王麗娜商量怎麼辦的事情去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戴月打來的電話,她告訴我,王教授家大門緊閉,人去屋空。王教授搬走了。
我一聽就覺得這事很蹊蹺,我處理完手裡的事情之後,離開辦公室,開上車就去了玉水縣。
到了縣委大院的時候,戴月就迎了出來,和我一起出來,上了我的車。我開著車直接到了王教授家門口,大門上掛著一把大黑鎖。
戴月和鄰居打聽了一下,鄰居說他們也不知道王教授到底去了哪裡,不過三天前的晚上,自家的狗叫了。
很明顯,我們拜訪王教授的當晚,他們就走了。
從鄰居家出來之後,我直接翻牆進去了,隔著窗戶看了一下屋子裡。看到屋子裡沒什麼變化,這要是長期離開,起碼把家裡的電視和風扇用罩子罩起來啊,什麼都沒做。
最關鍵的是,屋子裡有一個貓碗,這碗裡還有貓食呢。但是貓卻不見了。這說明走得太匆忙了,把貓抱走了,貓碗沒帶走。即便是不帶走,起碼得清理乾淨吧,清理都沒有清理,這應該是臨時決定。
這說明,要麼走得很匆忙,要麼就是離開的時間短,很快就會回來。
我從裡麵翻牆出來,回到了車上,戴月說:“什麼情況?”
我說:“走得挺匆忙的。這王教授老兩口會去哪裡了呢?”
戴月說:“也許是怕我們煩他們,所以就離開了吧。會不會回保定娘家了?”
我沒說話,但是我隱隱覺得,這件事很蹊蹺,王教授的離開一定是和羊皮冊有關的,至於是個什麼關係,不好說。難道隻是怕我們打擾他嗎?他完全可以拒絕的啊!即便是要躲,可以大大方方走,為什麼要晚上走呢?即便是晚上走,為什麼要走的這麼匆忙呢?
這王教授不太正常。正所謂是,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王教授到底在搞什麼鬼哦!
我這時候問了句:“這王教授為人怎麼樣?”
戴月說:“這我還真的說不好,得去他工作單位問問。他的工作單位在贏川大學了,我倒是有同學在贏川大學當教授,要不我們過去問問?”
我嗯了一聲說:“去問問也沒壞處。”
“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說:“畢竟那羊皮冊隻有他看得懂,這羊皮冊上寫的什麼,我們不知道啊。他看了之後就失蹤了,這裡麵總會有點事吧。”
戴月說:“我還是沒懂,難道你懷疑王教授的失蹤和羊皮冊的內容有關嗎?”
我說:“我隻是猜測,沒有什麼根據。我們去問問,總沒什麼壞處。”
我覺得,戴月應該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了。
我倆立即去了贏川大學,到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剛好在他們食堂吃飯。
戴月的同學姓李,是個很知性的女人。我直接稱呼她李老師。
我說:“李老師,這王教授在學校的口碑怎麼樣?”
李老師說:“我比較年輕,都是道聽途說。這王教授啊,比較貪財,很多學生都給他送過東西。一盒煙,一個打火機。過教師節的時候,他還接受過同學們集資給他買的手機。那時候手機多貴啊,他竟然收了。因為這件事,他還受到了校黨委的處分。”
我說:“男女作風問題有嗎?”
李老師說:“這個倒是沒聽過,這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很難有男女作風問題吧。你們問這個乾什麼呀?戴月,是不是王教授出事了?”
戴月說:“你彆多想,我不是代表組織來做調查的,這是個人行為。”
李老師笑著說:“我沒聽說過你有個哥啊!戴月,這哥哪裡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