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看我不說話，舉著酒杯說：“你還怕什麼呢？老陳同誌，隻要你點個頭，我們就發財了啊！你也看到了，我們的裝備有多好，彆說是一群屍妖了，就算是來一群外星人，我們也能和他們拚一拚吧。”
我說：“這樣好了，我告訴你們墓道口，你們放我們離開這裡。”
我這麼一說，劉丹和王強互相看看，隻有王強和王得水互相看看，王強看王得水的時候，陸鼎天和陸一曼互相看看。小師妹張穎看著大家。老王的老婆不在這裡，她應該是在外麵忙些彆的事情。
都看完了彼此之後，王強又和陸鼎天對視了一眼，之後倆人從帳篷裡出去了。應該是去外麵商量事情去了吧。
他倆一出去，屋子裡的人一個個都跟了出去，到最後隻剩下張穎一個人了。
我看著這個小師妹笑了，我說：“小師妹，你怎麼不出去聽聽你師父在說什麼啊！”
張穎一笑說：“聽不聽沒什麼意義，平時我就不怎麼喜歡討論事情，師父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就對了。”
“你是哪裡人？”
她說：“我是孤兒，不是哪裡人。我是師父從垃圾桶裡撿出來的，是師父把我養大的，師父也是我的養父。但是師父從來不讓我和他叫父親。”
我說：“這是為什麼呀！和養父叫爸爸那不是應該的嗎？”
張穎說：“也許是想保持好距離吧，我也不知道，我也沒必要知道。”
我說：“我倒是知道，你想聽嗎？”
張穎說：“你說說看。”
我說：“很簡單，你跟著你師父乾的可都是要命的事情，他的女兒也跟著你們一起嗎？”
張穎說：“師姐一直在長安經營古玩店。”
我說：“這就對了嘛，有哪個父親願意讓自己的女兒跟著自己冒險呢？他不敢當你是女兒，因為當你是女兒的話，就沒辦法帶你乾很多事了。徒弟就沒關係，徒弟就是要和師父出生入死的。”
張穎哼了一聲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林素素說：“師妹，老陳可沒胡說，你自己慢慢品吧。你和陸一曼是一個待遇嗎？”
張穎說：“師父對我很好，我這輩子都是要孝敬師父的。”
我說：“報恩是可以的，但不能太當真。這種恩情雖然很偉大，但也不是不能還清的。畢竟人家沒當你是女兒，隻當你是個工具罷了。不過，從小把你養大也確實不容易，你需要計算一下這些年養你需要花多少錢就行了。古時候很多的妓院也會養一些女孩子，從小養到大，這些女孩子管妓院的老鴇子叫媽媽，這老鴇子也叫這些女孩子為女兒。但是，這能是母女關係嗎？”
李芳芳說：“張穎，我覺得老陳說的對啊，你和陸鼎天的關係，就是這樣的一個關係嘛！”
“住嘴，不要胡說，彆想挑撥我和師父之間的關係。”張穎哼了一聲，把頭轉了過去，不再看我。
大概過了三分鐘之後，陸鼎天和王強一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