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孫凱悅的人把電閘一推,這水又開始往外抽。
我對虎子說:“走,我們去看看這抽出來的水。”
我和虎子朝著出水口過去。這裡並沒有人看守,我和虎子到了近前之後,虎子伸手摸了摸這水,然後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有一種要伸舌頭嘗嘗的意思。
我立即伸出手攔住了他,我說:“你要乾嘛!”
他說:“我看沒啥事兒。”
我說:“我看你有病!”
我蹲下看看這水,沒有任何的氣味,但是這水裡也看不到有任何的生命。我說:“保不齊這毒就是無色無味的。”
就是這時候,一群鳥落了下來,開始在下麵這水裡洗澡,這一批洗完了,又來一批,一邊洗澡一邊喝水,都玩得開開心心的。
虎子說:“你看吧,我就說沒啥事吧。”
我說:“現在看來是真的沒事了。這下麵的毒水都流走了。”
虎子說:“那他們下毒的時候,隻要有一些在上遊,豈不是就沒事嗎?”
我說:“就是這麼回事兒,這下有好戲看了。我們撤,讓他們折騰去吧。”
我和虎子回來,在門口看他們抽水,到了天黑的時候,往下麵放了一次水泵。到了第二天早上,又往下放了一次。就這麼一直抽了三天之後,這水可能就是抽個差不多了。
孫凱悅這時候帶人到了倉庫前,我看他來了,我就把門給關上了,從裡麵頂好。畢竟孫凱悅人多,我們不能有一點麻痹大意,要是他給我們來個突然襲擊,這可是一點大意不得,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孫凱悅在外麵喊我:“老陳,咱們聊聊。”
我靠在窗戶邊上,然後掀開了簾子往外看看後,我大聲說:“聊吧。”
“你出來,我們好好聊聊。我這次是來談合作的,我知道我的家人都不是你殺的,那是姓馬的乾的,和你無關。”
我說:“知道就好,但是你知道我乾嘛來了嗎?”
我這時候再次看看孫凱悅,我這才看清,他臉很成熟,但是他的身體特彆健壯,我隱隱約約就感覺到,他換了身體了。這混蛋,現在有著一個四十歲的腦袋,二十歲的身體,這簡直太完美了吧。現在想想我二十歲的時候,沒少乾蠢事。
孫凱悅嗬嗬一笑說:“你乾嘛來了?你難道不是來交朋友的嗎?”
我說:“孫凱悅,我是來殺你的,你知道嗎?”
“你殺不了我,你人少,我人多。乾脆,我們合作吧。這下麵可是有個大墓,這水抽個差不多了,我可是聽說你是摸金校尉,沒有你,我還真的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我說:“我金盆洗手多年了,你不知道嗎?”
孫凱悅說:“你放心,這裡不是中國,在這裡摸金不犯法。”
我說:“不犯法我也不乾,我已經金盆洗手了就不能再乾這行。拉出去的屎就沒有再坐回去的道理。”
孫凱悅說:“這下麵可是有無數的寶貝,老陳,你就不動心嗎?”
我說:“我不動心,我就是想殺你。”
“你殺我,你倒是出來啊!”
我心說我出去,你們十幾個人十幾條槍,我出去送死麼我?我說:“孫凱悅,你還彆激將法,我不吃這套。你立即離開這裡,不然我可就開槍了。”
孫凱悅這時候嗬嗬笑著說:“你不敢開槍,你要是想開槍,也就不會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