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在心裡其實也懷疑過葛大爺的,但是現在隨著葛大爺的死去,葛大爺殺人的嫌疑基本就消除了。我們倒是多了一個嫌疑人,那就是水鬼。
當然,要是有人栽贓水鬼的話,那就太高明了。畢竟水鬼他不會為自己辯解。包括黃皮子,也不會為自己辯解,這鍋要是背上,想甩都甩不掉了。
不過我也不會輕易就下結論的,黃皮子指揮水鬼殺人,這有點太荒謬了。倒不是說不可能發生,隻是發生的概率極低。據我了解,黃皮子很少暴力傷人,一般都是從摧毀人的精神方麵著手。
最近這段時間,我們這裡倒是平靜了。
錢朵朵依然是每天神神叨叨的,實在是看不出她是裝瘋賣傻還是真的瘋了。反正她不是瘋了,就是個演戲的天才。
林秘書的身體越來越好,加上這裡食物不錯,他每天的日子過得還算滋潤,所以這家夥竟然胖了不少。一米八的個頭,來的時候一百五十斤左右,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能有一百八十斤了。
他是那種白白淨淨又非常壯實的人。
按理說這林秘書方方麵麵都不錯,偏偏錢朵朵就是看不上他。他拿過去的食物,錢朵朵都不吃,錢朵朵怕林秘書給她下毒。
我在旁邊說:“錢小姐,咱們這裡想找毒都不好找,你還是彆想多了。再說了,你懷孕了,林秘書是孩子的父親,他不會害你和孩子的。”
錢朵朵說:“你不了解他,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他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
我說:“錢小姐,怕是你想多了。”
錢朵朵突然說:“你知道什麼,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垃圾的男人,沒有之一。”
我說:“你不能信口開河亂說。”
錢朵朵突然很激動地指著林秘書喊了起來:“你說,你是不是垃圾!”
林秘書點點頭說:“我是垃圾,你開心就好。”
錢朵朵說:“什麼叫我開心就好?你這麼說話,是不是在誤導大家?難道是我在無理取鬨嗎?”
林秘書說:“能不能彆鬨了,我們好好生活不好嗎?這裡一共就我們幾個人,你這是何必呢?非要分出敵我雙方才開心嗎?你們女人總是這樣,看個電視也要分出好人壞人,哪裡有什麼好人壞人,人就是人,都差不多。”
錢朵朵說:“姓林的,你跟我打什麼馬虎眼,你要是不說,我可要說了。”
林秘書說:“大小姐,你這是何苦呢?”
錢朵朵大聲說:“我要揭露你的醜惡嘴臉!你是我媽媽的情人,不是嗎?我爸爸是怎麼死的?你告訴我,我爸爸到底是怎麼死的?好好的人,說沒就沒了,怎麼回事?”
我一聽心說,這也太亂了吧,怎麼又扯上錢朵朵她爸爸了呢?
合著錢朵朵是懷疑自己的父親是被潘金蓮和西門慶害死的啊!
林秘書大聲說:“大小姐,你冷靜點,話不能亂說。你爸爸是心梗死的,吃著吃著飯,往後一倒人就沒了。當時隻有你媽媽和我在場,我們立即把你爸爸送醫院去了,沒搶救過來。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嗎?”
錢朵朵咬牙切齒地說:“我爸爸是抓奸去了,抓到了你們之後,被你們害死的。起碼是氣死的。”
林秘書說:“我和你媽媽隻是工作關係,我們在談工作。”
錢朵朵嗬嗬一笑說:“去你家談工作,還拉上窗簾談工作嗎?你少來這一套,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彆說那麼幼稚的話了好嗎?說了我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