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說:“這很奇怪,誰會這麼無聊把棺蓋給弄回來了呢?”
我說:“肯定還有通道是我們沒發現的。”
秦嵐說:“會在什麼地方呢?”
我閉上眼把前後都想了一遍,我說:“最可能的地方就是這院子周圍,彆處不太可能。”
剛子拎著馬燈,照著周圍,他圍著這墓室走了一圈說:“這周圍?這周圍啥也沒有啊!除了牆就是牆,這哪裡有通道?”
秦嵐這時候到了棺材前麵,伸出手去摸住了棺蓋。
我這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說:“彆打開,我有預感,這裡麵很危險。”
秦嵐這才鬆開手,然後把耳朵貼在了棺材上,她慢慢地閉上眼仔細聆聽。過了有幾秒鐘之後,她抬起頭來說:“裡麵很可能全是金瓢蟲!”
我把耳朵貼上去,果然聽到裡麵嗡嗡嗡地聲音,就像是有一群蒼蠅一般。
剛子過來,用手拍了拍棺蓋,頓時裡麵用力嗡的一聲,把我嚇得往後一閃。我說:“你乾啥?”
剛子說:“怎麼了?”
他把耳朵貼在了棺材上,我用手用力在棺材側麵拍了一下,不用耳朵貼上,已經聽到裡麵嗡的一聲了。
剛子這才聽清了,他說:“怕不是把金瓢蟲都裝棺材裡了吧。”
我說:“你還真說對了,這裡麵大概率就是那金瓢蟲。這裡麵的確有人,而且這人很熟悉這裡,想致我們於死地。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
我們三個到了門前,把門打開一條縫,這外麵的搖錢樹和碾子上還有金瓢蟲,不過都在休眠。我們出來,關上門,然後快速地離開了這裡。
我們鑽出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進去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半,我們用了個五小時走了一個來回。
出來的時候天還是亮著的,我們背對著陽光朝著金字塔走去,我們身前有了長長的影子。
一直走到了金字塔下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我們一商量,決定往北去河穀裡住。明天一早我們再往南去崇教寺。在崇教寺你搭帳篷實在是太危險了,一旦起了風,我們很可能跑不出來,被埋在崇教寺之內。
就這樣,我們三個又回到了我們的地窩子裡,吃了東西之後躺在墊子上閒聊的時候,又聽到了地震的嗡嗡聲。
剛子坐了起來,說:“他們又在放炮,看來他們還沒炸開通道呢。”
我也坐了起來,點點頭說:“嗯,他們走的是另外一條路,那條路似乎不怎麼好走啊!”
秦嵐說:“我估計啊,是從地下打過去的,然後到了側位上碰上了大石頭擋路,這是要一路炸開進去。這太沒技術含量了啊。”
我說:“找不到通道就是找不到,一點辦法沒有。找不到墓道,又想摸裡麵的寶貝,也隻能用這種笨辦法了。其實隻要有時間,這種笨辦法也很好用,打開隻是時間問題。”
我慢慢地又躺下了,說:“不管他們,睡吧。”
秦嵐說:“也不知道他們炸開多少了,還剩多少。這辦法可是真夠笨的,也就在這裡能用,這要是在彆處這麼放炮,早就被發現抓走了吧。”
我說:“因地製宜,這也是他們沒辦法的辦法。我們還不是一樣沒辦法了嗎?我們要是有炸藥,那萬斤閘一下就能炸開,我們要是找不到石匠用的工具,我估計啊,我們得去找他們才行了。不然這萬斤閘還真的打不開。”
剛子說:“找他們?我看還是算了,我們自己乾比較好,找他們,和求他們似的。我寧可開他們出去買一套工具回來接著乾。”
我說:“那就太耽誤時間了,這段時間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也許趕在我們回來的時候,那七個人已經炸開了。炸開不可怕,拿走寶貝也不可怕,我最擔心的還是那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