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沒問題的,我這人有事的時候三天不睡覺也啥事沒有。”
秦嵐說:“我也沒事的。”
正說著,前麵竟然有兩個人偷偷摸摸過來了,這倆人一邊走,一邊隱藏,一直在神像後麵躲躲藏藏,謹慎前進。
秦嵐說:“來了。”
我發現他倆躲在了一尊神像後麵,然後不動了。
他們藏在了一隻鳥人的後麵,鳥人站在那裡。剛好雙腿之間的縫隙能看到兩個人的腿。我一按按鈕,頓時這飛鏢就彈了出去,這飛鏢似乎不需要瞄準,它是隨著我的心念而動的,我看哪裡,它就打向哪裡。
這一下,直接穿透了兩個人的腿,飛鏢當的一聲插到了對麵的石台上。飛鏢直接插進去三寸。
這倆人直接就嗷嗷叫著倒在了地上,槍也不要了,慘叫不已。但是倆人沒閒著,跳起來互相扶著,一瘸一拐就往回跑。
我一按按鈕,這飛鏢直接就彈了回來,哢嚓一聲插在了手柄上。
秦嵐跑出去,把兩杆槍撿了回來。不過沒啥用,這種雙管獵槍裡麵隻有兩發子彈,兩把槍有四發子彈。雖然不多,但是對他們也算是有了足夠的震懾力了。
而且,被我戳穿腿的兩個混蛋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他們還能打的,隻剩下四個人了,小趙手裡沒有槍,他估計也不會用槍。小警察手裡有警用手槍,不過這種槍不適合在這種地方戰鬥,距離遠了根本就打不準的。那麼可就剩下一個拿著雙管獵槍的了,而我這裡有兩把獵槍,論人他們多,論戰鬥力,我也不差。尤其是我的射擊技術,雖然比不上王立娜,但也算是頂尖水平了。
小趙已經在那邊氣得大吼大叫了起來,大聲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們就是兩個廢物。告訴過你們,不要去招惹他們,這倆人不是好惹的,他們有著和神較量的能力,你們怎麼就不聽呢?現在受傷了,怎麼辦?”
受傷的那人哀嚎:“疼啊,給我點藥啊!”
小趙說:“哪裡有藥?你們進來也不知道帶點紅傷藥嗎?”
小警察說:“你就彆罵他們了,沒意義的。這些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你和他們講道理,他們能聽嗎?”
這倆人這時候疼得已經受不了了,大聲哀嚎著。
張一曼不耐煩地說:“彆叫了,再叫把你扔出去。我想辦法,讓人送藥進來。”
我一聽很好奇,心說她有什麼辦法和外麵溝通呢?難道有對講機嗎?即便是有對講機也不能用了,那厚厚的大門可是我和秦嵐親手關上的,那家夥一關,啥對講機也穿不透。
我說:“我去看看。”
我扛著獵槍出去,走到了邊界的時候,我正看到張一曼在咬手指頭呢,在她的另一隻手裡拎著一個布片,布片被剪成了一個小人的樣子。張一曼咬破了手指,在小人的身上開始畫符,畫完了符之後,她對著小人說:“給我們送急救包進來,三個人送進來,記住,進來之後彆回頭,一直往裡走。”
我說:“張一曼,你這是千裡傳音嗎?”
張一曼根本沒理我,而是隨手把布片人一扔,這布片人落地之後,竟然站了起來,然後一路小跑就出去了。
這可是直接把我看呆了,我說:“乖乖,你這是法術啊!”
張一曼說:“很厲害吧,怎麼樣,合作吧!”
我說:“你這法術教教我,教會了我,我再考慮是不是合作。”
張一曼說:“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學會的,你得有神魂才行,分魂到血液裡,血液化為能量,控製符咒。我教你可以,但是屋估計,你學會至少得三十年。”
我說:“那還是算了吧。”
坐在地上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指著我說:“我和你沒完。”
我直接對著他甩了一槍,這一槍直接就打在了他的手上,打斷了他兩根手指。這貨慘叫起來,而我在這裡吹吹槍口,看著他說:“再指我,斷你一臂。”
這貨這才慘叫起來,嗷嗷地就像是殺豬一樣。
“你太麻煩了。”張一曼氣急敗壞,一腳把他朝著那條通道踢了出去,他的身體就像是斷線的風箏墜落,落到了通道裡。
幾乎是一瞬間,就被一隻鳥人的大腳抓住,直接把內臟抓了出來,然後這鳥人扔掉了爪子裡的內臟,走到了壁龕中,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隻留下了一具屍體,還熱乎著呢。
另外一個一看,頓時閉嘴了,疼也不敢再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