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裡一直到了淩晨三點多才回去,這次我們沒有跳牆,而是直接走大門回去的。有人來接應我們,看來,胡喜梅用了關係,不然我們肯定得受到處罰。
第二天一大早,小鳳就來找我,我倆到了外麵的一個籃球框下麵,小鳳說:“你知道胡喜梅為啥喝酒不醉嗎?”
我說:“我也好奇啊!天下不可能有這麼能喝的人,你看那林巧兒,三杯就醉的不知道爹媽是誰了。”
小鳳一笑說:“昨天我在外麵監視了很久,尤其是廁所,這胡喜梅竟然把喝進去的酒又都吐了出來。”
我說:“這得多有味兒啊!”
小鳳說:“你想錯了,不是你想的那種吐,我說的是,她喝進去的是酒,吐出來的還是酒。你知道牛嗎?能把吃進去的草再吐到嘴裡,重新嚼。她和牛似的,她有這個能力。她吞進去的東西在前麵的胃裡,隻消化,不吸收,隻負責發酵。想吐出來就吐出來,不想吐出來,在一定的時間之後,這些東西就會到下一個胃裡,這裡是負責吸收的胃。也就是說,她的胃是分兩截的。”
我說:“怎麼會有這種胃呢?”
小鳳說:“大驚小怪,牛為什麼有呢?不僅是牛,還有羊,鹿,羊駝,都是這樣的啊!”
我說:“這個胡喜梅,還真的有點奇怪啊!你昨晚上藏了半宿,發現了這個秘密,太厲害了。”
小鳳仰著頭看看我說:“呦呦呦,你這是誇我呢嗎?”
我嘿嘿一笑:“你說呢?”
這天早上,很多人都沒起來,不過大龍和老八、猴子都起來了,剩下的那些人都腿疼起不來了。這也算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正所謂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老師和教官們點名之後,我們去吃早飯,然後剩下的教官和老師挨個兒房間去叫。
男同學有急眼了的,女同學也有撒潑打滾不起來的。到最後沒辦法,學校叫車把這些人都拉了回去。不過這些人的政治前途估計就毀了,以後入黨就彆想了。太任性了。
有什麼受不了的啊,忍忍就過去了。
學校一下回去了有六分之一左右的人,不得不說,這次負重穿越,對於一般學生來說是挺辛苦的,但這也是對大家的一次考驗。國家選拔人才怎麼選拔啊,不就是這麼選拔的嗎!這點苦你都吃不了,以後怎麼擔當重任,為人民服務啊!
胡喜梅能堅持下去我不意外,令我意外的是,林巧兒和張一珊竟然也都精神抖擻地出發了。
胡喜梅他們三個竟然來到了我們的隊伍裡,和我們一起前行。
猴子還是輕裝上陣,我替他背著。
大龍的胳膊斷了,但是他可沒下戰場,吃了猴子的藥,倒是不怎麼疼,大龍說不僅不疼,一點彆的感覺都沒有。背著行囊走得飛快。
猴子拎著個拐杖,跟我們一起往前走。我們宿舍的另外幾個人,回去了一個,剩下的也沒和我們一起走,他們和彆的同學組成了另外的隊伍。也許是覺得我們愛惹事,也許是覺得我們不是一路人吧。總之,人群就這樣分開了。
老八說:“大龍,你行不行啊!”
大龍說:“少廢話,跟上。”
我們這時候已經走下了柏油路,走上了一條山路。山路崎嶇,還經常要爬坡。這一條小路一直往上,要翻過幾個山頭,最後麵有一座廟。到了廟後麵就是山頂。教官告訴我們到了山頂就到了終點,那邊有纜車送我們下去,然後坐車回到基地。今天就算是完事了。
聽起來不難,但這可是山路啊!比走柏油路可就累得多。
我們一邊走,一邊就有掉隊的。有的是抽筋了,有的是傷了肌肉,有的是累得走不動虛脫了,在補充血糖。
總之,到了中午的時候,剩下的人已經不足一百了。我們在這一百人的隊伍裡。
我們這時候到了一座山的山頂,教官大聲說:“同學們,同誌們,看到那邊的寺廟了嗎?你們要在半天之內走到那寺廟後麵的山峰,上麵有纜車,到了那裡,你們就勝利了。”
猴子喘著氣,看著遠處說:“驢子,大龍,老八,我可能不行了啊!”
老八說:“彆慫,驢子幫你背著行李,你有啥不行的?”
猴子咽口唾沫說:“真的不行了,要不你們走吧,我在這裡等救援。我慢慢撤回去算了。”
我說:“撤回去也不近啊!”
猴子說:“撤回去有補給,有水,有食物,而且是下坡,不著急慢慢走,累了就休息啊!”
我說:“不能慫,必須堅持住,這關係到大家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