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片林子中間,有著一條小河,河水清澈見底,有魚在遊。這條河完全被林子擋住了,這也是從山上看不到河的原因。
我們把帳篷就紮在了河邊,此時是下午三點半,雖然還早,但是我們一致覺得不能再走了,這裡是最好的露營地點。大家都累了。
我用木棍做了一個魚叉,剛子去河裡叉了魚上來,一條魚三四斤呢,每個人一條,基本就能吃飽了。
吃魚的時候,不喝點酒有心癮,我拿了個扁壺喝。我這一喝,彆人都饞了,傳遞著我一口你一口的喝了起來。
這裡的人論酒量都不含糊,一斤酒很快就喝完了。我們沒有多餘的空間多帶酒,喝完了也就沒了。
吃完飯的時候天還大亮著,我們坐在樹下閒聊,我沒什麼話說,就聽剛子給他們講故事。對於我和秦嵐、胡俊傑來說,聽故事就是打發時間,但是胡喜梅是真喜歡聽故事,畢竟,她還年輕。
天黑之後我們都進了帳篷,我和秦嵐,剛子是一頂帳篷,胡俊傑和胡喜梅一頂帳篷。兩個帳篷離著不遠,中間有五米的距離。前半夜睡得特彆香,到了後半夜起了風,這林子裡呼呼響個不停,我醒了之後覺得有點冷,又蓋了一層,然後閉上眼接著睡了。
我在想,今晚是太和鎮廟會的日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奇跡,這個太和鎮突然就出現在我們麵前。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的時候,風停了,我出了帳篷,看著這片漂亮的林子,心想要是在這附近蓋一座房子,住上一段時間也是挺美的。這裡實在是太安靜了。
上午我們順著小河而上,一直走到了小河的儘頭,然後爬上了後麵的山脊。眺望過去,我用炮兵測距的方法,伸出大拇指,交替用左右眼看前麵的山,大概測算出來距離,我說:“還有五公裡左右,我們今天晚上之前能到就不錯了。”
胡喜梅說:“隻有五公裡,會那麼慢嗎?”
胡俊傑說:“五公裡是直線距離,另外,這後麵好像不太好走啊,一片荊棘,我們得圍著山脊繞一個半圓過去才行。”
胡俊傑用手畫了一圈。
他說的沒錯,直著走過去是不可能的,這山下長滿了低矮的荊棘,想過去那是癡心妄想。我們隻能順著山脊往前走,繞一個半圓過去。山脊連著山峰,高低起伏,想過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們遇上了一個斷崖!懸崖有五十米高,我們必須翻過去才行。
我自告奮勇,第一個往上爬,五十米說高不高,但也爬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了上麵。我把繩子放下去,然後就坐在上麵等著他們一個個上來。
胡喜梅先上來的,露出頭之後,把手伸了出來。我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這手可是真軟啊!搞得我一愣神。
胡喜梅說:“拉我上來啊!”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出醜了,把她拉了上來。
之後是秦嵐,剛子和胡俊傑。
上來之後,我把繩子收了上來,然後朝著前麵走了幾步,前麵有個龜背的高崗,我快速上了那高崗,看著前麵那座小山,再看看表,我大聲說:“走吧,得抓緊了。”
大家排成一條隊前行,剛子走在最前麵,然後是胡喜梅,我,秦嵐和胡俊傑。
我們五個人就這樣兜了一個大圈子,到了那座小山上。
這小山的風水絕佳,做大墓再合適不過了尤其是在這山的後麵,有一座高山,我們站在這小山上看那座高山,需要仰著脖子,高山一直插到了雲裡,再往上就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