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萬民說:“那我沒有彆的辦法,我也是仁至義儘,無話可說了。”
我說:“司長大人,你這官威不小啊,就這麼就把人打發了?你們辦案沒有一個期限的嗎?三年了,到底審出什麼來了,一句交代都沒有嗎?”
黎萬民看著我一笑說:“外鄉人,我們太和鎮的事情,你就彆管了。”
我說:“天下事天下人管,我怎麼就不能管?路不平就得有人鏟,不是嗎?我想知道,你們這種案件沒有期限的嗎?一直拖下去,是不是等蚩昕人死了,這案子也就算是完了呢?那五個人在什麼地方關著呢,都交代了什麼,紅梅有權利知道。”
黎萬民說:“我們怎麼辦案,你一個外鄉人沒有權利指手畫腳。你們應該離開太和鎮,你們不該出現在這裡。”
我說:“離開?恐怕是你想多了,我們來了就不打算離開了。我們憑什麼離開?先前進來的兩個姑娘都在杏花樓了吧,你們談了什麼?據說先前還進來一個男的,進了連家,你們又是怎麼談的?他們能留下,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留?”
紅梅說:“萬民叔,我的朋友留在我家,不要找他們麻煩。”
紅梅站了起來,她說:“既然你沒什麼可說的,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我們還會回來找您的,希望您有心理準備。”
胡喜梅站了起來,陰陽怪氣地說:“官官相護,不好辦啊!”
秦嵐說:“這太和鎮水深著呢,這連家也是真的奇了怪了,他能體麵的留下,我們就必須被趕走。這還是我華夏地盤嗎?”
我陰陽怪氣地說:“華夏分黎民和百姓,這裡全是黎民,我們是百姓,黎民和百姓,水火不容啊!”
秦嵐說:“連家也是百姓啊,為啥連家就可以呢?再說了,都過了四千六百年了,外麵黎民百姓已經大融合,早就成了一家。這裡也沒必要分那麼清楚了吧。對了,香港有個歌星叫黎明,挺帥的,司長大人,那是你們流落在外的家人啊!他要是想進太和鎮,是不是也不能進啊?”
黎萬民這時候嗬嗬一笑說:“外麵的人不管是姓黎還是姓蚩,或者是姓屠還是姓鄒,我們都是嚴禁入內的,我們要保持我們太和鎮血統的純正。”
我說:“唯血統論,這很迂腐。”
黎萬民說:“我勸你一句,立即離開,免得引火燒身,悔不當初。”
我說:“我也勸你一句,秉公執法,不要搞歪門邪道,走上歧途。不然一定會墜入深淵,萬劫不複。”
剛子看著黎萬民一笑說:“做個好人吧,算我求你了。”
我們從司長辦公室出來之後,沿著律法司的院子裡的一條小路往外走,走出大門之後,我們都回頭看看這律法司,我說:“這司長不是個窮凶極惡的人,他其實內心也很矛盾。”
剛子說:“我看不一定,誰也不知道他在這件事裡扮演什麼角色。”
胡俊傑說:“剛子說的沒錯,驢子,彆把人想的太好。你也看到了這家夥的態度,他根本就不想處理這件事,一直這麼拖著。搞不好那五個人已經被殺人滅口了,人已經沒了呢。然後就說在秘密關押,一直這麼秘密關押下去,隻要時間夠舊,總會把他們忘記的。”
剛子說:“為什麼不審判呢?他們要是一夥的,做好假口供,開庭審判就行了唄。”
胡俊傑說:“沒那麼簡單,這五個人犯了罪是事實,一旦開庭審判,那就得判刑坐牢。這五個人肯定心裡不服,要是搞出怨氣來,把蚩昕等人一股腦全咬出來,那可就是一地雞毛了。現在,蚩昕也許把他們放在了一個地方,有吃有喝,有玩有樂,甚至在某些時候還能出來放放風,旅個遊啥的。五個人也就沒什麼怨氣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是挺好嗎?”
我說:“會不會在杏花樓?”
紅梅這時候愣了下,說:“杏花樓?還彆說,真有這個可能。我有一次去進酒,就聽到酒鋪的夥計要給杏花樓去送酒,我掃了一眼,足足有四十斤呢。說明杏花樓住了不少人啊!”
胡俊傑小聲說:“這麼說的話,還真的有這個可能啊!”
我說:“我們秘密調查一下杏花樓,就從這個酒鋪的夥計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