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筷子,看著她說:“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嗎?我這臉上有字嗎?”
薇薇頓時笑著說:“哥,你千萬彆誤會,我才不管你是哪裡人呢。我就是覺得和哥投緣,我想認識下你。其實我們是有規定的,不許問客人是哪裡人,做什麼。要是被領班知道我問您這些,肯定要罰我的。”
我說:“我姓郝,我叫驢子。郝驢子。”
“那我教您好哥哥吧?”薇薇說完咯咯笑了起來。
我說:“你叫我驢子哥就行。”
薇薇給我倒了酒,她說:“驢子哥,我覺得你是個特彆真誠的人,也特彆大方。我從來沒遇到過你這樣的客人。”
我說:“喝酒,這酒是真不錯啊!”
這酒雖然不上頭,畢竟度數擺著呢,喝到了一定的量也迷糊。喝了有一斤半的時候,薇薇可就有點暈了,說話也放開了,她拿著酒杯說:“驢子哥,你可彆欺負我,我還小呢。”
我說:“你放心,我不欺負小孩兒。”
她說著就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說:“那等下你對我可要溫柔點。”
我說:“那一定的。”
薇薇嗬嗬笑著,仰著頭看著我的臉說:“我才不信呢,你們男人到了床上,那就是一頭野獸,才不管我們女人死活呢。”
我說:“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薇薇聽了之後竟然咯咯地笑個不停。
此時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薇薇站了起來,說:“哥,我們去洗個澡吧。”
我站了起來,我說:“走。”
我攙扶著她上了樓,到了樓上之後,我把她送進了洗澡間裡,我說:“你先洗。”
半小時之後,她穿著一身睡袍出來了,出來之後,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她說:“哥,你去洗澡吧,洗得香噴噴的,然後我伺候你睡覺。”
我看看表說:“這才到中午,就不睡覺了。我們聊聊吧。”
薇薇歪著頭看著我說:“好啊,聊什麼?千萬彆問我為什麼做這行,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我說:“我們不聊這個,我想和你打聽一個人。紅桃你認識嗎?”
薇薇一笑說:“就是那個做婊子立牌坊的紅桃,全城沒有不認識她的,你問她做什麼?你喜歡她呀!哥,你要是真喜歡她,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不過我提醒你,紅桃和我們不一樣,我們賺良心錢,紅桃可是要扒你一層皮的。”
我說:“是嗎?”
薇薇這時候坐了起來,她說:“不過最近紅桃有點麻煩,被黎春給纏住了。這黎春又窮又橫,最主要他是護法隊總隊長家的公子,一般人還不敢得罪他。因為這事兒,紅桃都快瘋了。天天陪吃陪睡,還要倒貼錢。不過我們大家都覺得她活該。”
我說:“也確實活該。”
薇薇:“你問她做什麼?哥,你有話就直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個忙。”
我說:“你能幫我把紅桃叫來嗎?”
薇薇皺皺眉說:“叫她可不容易,她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
我伸手把挎包拽過來,拿出來兩萬塊錢,我說:“把她叫來,你一萬,她一萬。”
薇薇拿著錢猶豫了一下,說:“驢子哥,你該不會想一起讓我倆吧,我可不乾這種活兒,太彆扭了。”
我說:“你彆多想,我就是想認識一下紅桃,沒你想的那麼齷齪。你放心,不會讓你為難。”
薇薇點點頭說:“那行,那我什麼時候安排呢?”
我說:“今天晚上你把她帶來,我想單獨和她聊聊。”
薇薇這時候看著我足足沉默了五秒鐘,她說:“驢子哥,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你不是衝著紅桃,你是衝著黎春的,對吧?”
我一笑說:“薇薇,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