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此時,從裡麵出來一位,門一打開我就樂了,出來的竟然是從帝都逃出來的那位喜歡裝博一的天神大人。
他還是那麼瀟灑,還是那麼飄逸,他是淩空而來,衣袂飄飄。雙腳在空中行走,就像是在跳著一支悠揚的舞蹈。
他的出場引來一陣驚呼,周圍的看官都被這貨給驚呆了。這分明就是見到神仙了啊!
這貨輕飄飄落地之後,手裡拿著一個折扇,唰地一下就打開了。
這震撼出場,確實效果不凡。周圍的看官們紛紛驚呼,喊什麼的都有。甚至有人當場就跪下了。這場景仙氣十足,和剛才小鳳放火不同,那個太暴力了,那個很難讓人和受人遵從的仙人聯係起來,倒像是一個妖怪乾的事情。
我笑著說:“我當是誰呢。”
他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我說:“是我,你這裝博一的毛病一點沒改啊!”
他說:“我這不是毛病,我這是愛護形象。”
我說:“你和連家什麼關係?”
他說:“我是連家門客,住在連家。”
我說:“你得換個地方了,等下這連家就沒有了。”
他說:“何必呢,有事好商量。我就是受了連家家主的委托,請諸位進去談的。”
我說:“現在不想進去了,誰知道裡麵有什麼機關陷阱,我也不知道裡麵養了多少大貓,這連家就是龍潭虎穴啊,我膽小。”
他說:“你這麼說,我可就沒有辦法了。現在連家誠意邀請諸位進去麵談,有什麼誤會,都可以談。”
我說:“這可不是什麼誤會,這是生死搏殺,他連家可是對我們下死手了。我們不會坐以待斃,這次來連家,說白了就是來砸場子的,先把上次我們吃的虧找回來,再談彆的也不遲。這叫公平。”
他說:“怎麼找呢?”
我說:“他燒了我們的家,我們就要燒了他的家。”
他說:“這就不公平了,你們的家隻是一棟廢棄的老宅,那沒有任何價值。但是你們已經燒了連家的前廳閣樓,這應該找平了吧。”
我說:“價值不是這麼算的,我們隻有那一個家,那就是我們的全部。他燒了我們的家,我們就隻能寄宿在紅梅家。但是我們燒了連家的大廳,這連家還有後院可以住,你覺得公平嗎?”
他笑了,搖著頭說:“賬是這樣算的嗎?”
我說:“邏輯你懂嗎?比如我是個大財主,我有的是錢。我的錢花不完,我每天的收入就有三百萬。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燒了你家呢?燒了你家,然後對等,你燒了我家。這樣要是算公平,你覺得公平嗎?我和你遭受的損失是一樣的嗎?這樣的話,隻要你蓋房,我就和你對燒,我覺得,你家會很快活不下去,凍死在大街上吧。住房雖然可以計價,但住房絕對不是單純的商品,是關乎到民生的設施,是能遮風擋雨,防暑防寒的一件和人的生命有關的保障設施。”
我看著他很認真的說:“我這麼解釋,你明白了嗎?他連家燒我房子,我就得燒光他連家的房子,才算是公平。我們挨凍受餓,他們也要挨凍受餓,不然怎麼體現公平?”
黎劍英這時候去而複返,他大聲說:“驢子,諸位,這件事我是帶頭乾的,我承擔責任。現在,政府同意賠償,把杏花樓的居住權和使用權補償給諸位,當做我們燒了你們家的損失。這樣已經夠公平了吧!”
天神看著我說:“便宜都給你占了,希望你到此為止。不然撕破臉,對誰都沒好處。連家是有底蘊的,真要打起來,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到時候你們幾位誰死誰活著,可就說不定了。”
剛子說:“嚇唬我們呢嗎?你小子還真有意思,你皮癢了是吧?”
胡俊傑在我耳邊小聲說:“適可而止,拿到杏花樓就相當於有了身份。不要得理不饒人,日子長著呢。”
秦嵐也在我耳邊說:“局勢現在對我們很有利,現在到了關鍵時候,千萬不要過分,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們要在乎這些看官的感受,他們的觀感對我們很重要。”
我知道他們說的有道理,我說:“房子的事情,先這樣。至於連家雇凶殺人的事情,希望連家儘快給我們一個交代,讓連家的掌門人去杏花樓找我們交涉,爭取早日有一個都滿意的結果。”
天神點點頭說:“好,諸位就先請回吧,這件事連家會儘快安排見麵,到時候一定給諸位一個滿意的結果。”
張一曼哼了一聲說:“你這神棍最好小心點,以後見到我們的時候,低調點,彆這麼飄來飄去的。腳踏實地才能走得長遠,你要是下次還這樣,我就砍了你這雙腳,反正你要腳也沒什麼用。”
天神看著張一曼嗬嗬一笑,說:“就憑你?你還不夠資格。”
天神說完之後看看我,他舔了舔下嘴唇,又舔了一下上嘴唇,隨後一笑說:“驢子,後會有期。保重!”
我說:“你小心點,彆被我抓到,不然要你胰子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