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獩說:“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是那姑娘派來找你的,你跟我走吧。”
我這時候已經慢慢地把三棱刺拔了出來,我看著它說:“你是山獩,那麼你告訴我,那姑娘叫什麼名字,以前住在什麼地方?”
山獩抬抬頭,說:“有雲了,快走吧,再不走就雲遮月了。”
我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那姑娘叫什麼名字,以前住在什麼地方?”
這時候突然起了風,山獩的笑聲從我右邊傳了過來。這風一吹我就都懂了,我再看眼前的山獩的時候,這山獩已經不見了。我朝著風看了過去,山獩一步步從旁邊走了出來,它一邊走,一邊看著我哈哈笑著。
這才是真正的山獩,剛才的那個,果然是蠪侄。
山獩到了我麵前的時候,手裡還抓著一塊石頭,它把石頭一扔,然後站了起來,朝著四周看了一圈。隨後又蹲下,對著我招手。
我說:“誰讓你來找我的?”
山獩聽了之後站了起來,用手指了指右邊,然後四肢著地,朝著右邊走了過去。走了幾步之後,對著我招招手,這是要帶我走。
我回頭看看神廟,再看看山獩,心說走一趟有什麼關係,這個絕對是山獩沒錯了。它應該是要帶我去見那女的。
山獩帶著我往前走,很快就走上了一條台階路,順著這條台階路走到了一個很大的黑色城堡前麵。城堡是鑄鐵的,大門緊閉。
當我和山獩到了門前的時候,這大門自己就打開了。我和山獩往裡走,剛進去,這大門自己又關上了。
在承包裡有一個很大的吊燈,但是吊燈上不是蠟燭,不是油燈,而是三顆夜明珠。周圍牆壁上鑲嵌了六角石,三顆夜明珠的光照亮了整個的大廳。
在大廳的中間擺著一張大床,床上有毛皮的被褥,被子裡麵鼓鼓的,像是有個人。
山獩走到了床前,然後蹲在了旁邊。
就在床不遠處,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食物,還有美酒。這酒的氣味和連家的酒差不多,很明顯,連家的釀酒技術是出自這黑森林,並不是它連家原創的。
我說:“姑娘,如果你在睡覺,我就改天再來拜訪吧。”
這床上的被子動了動,就聽她說:“來都來了,喝點酒吧。”
話是說了,但是她沒有從被子裡出來。
我說:“你是不方便見麵嗎?”
她說:“要見我可以,自己掀開被子不就見到了嗎?”
我說:“你要出來就出來,不出來我也沒興趣見你。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告辭了。”
我剛要走,這山獩就抓住了我的腿,我想邁步可就邁不動了。我說:“嘿,你這是要乾啥?要打架嗎?”
女的在被子裡說:“你掀開看看我又怎麼樣呢?難道你嫌棄我醜嗎?或者是你怕我?”
我哼了一聲說:“我有什麼好怕的,掀開就掀開。”
我一伸手就把被子掀開,並扔在了地上,但是再看床上,空空如也。這不對啊,明顯是有人的啊!
我瞪圓了眼睛看床上,還是什麼都沒看到。
而這時候,卻聽到了那女人嗬嗬的笑聲,接著,一個人影若隱若現,就在床上側躺著呢。慢慢地,這個人影越來越是真切,她竟然就這麼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說:“你到底是什麼妖獸?你在騙我,你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女人。”
她說:“你還是怕我,對嗎?看看你,把武器都拿出來了,你要殺了我嗎?好呀,你殺了我,朝著我的這裡一捅,我可就真的死了。”
她這時候坐了起來,把胸口挺向了我。我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她的舉止輕浮,像個窯姐兒。我說:“你注意點自己的形象。”
她說:“我就知道,你是個正經人。”
她這時候披上了毛皮衣服,把自己包裹了起來。然後走到了我的麵前,她說:“這樣行了吧。”
這件衣服不長,剛好蓋住了她的臀部,但還露著長長的腿。我說:“你是被那巨人抓住的囚犯,對嗎?”
她說:“我不是囚犯,我是神。山獩是我的神寵,要不是它,我早就餓死在那個牢籠裡了。”
我說:“那巨人又是誰?”
她說:“那是神罰,這都和你無關。你救了我,說吧,你想要什麼?”
我說:“我想要鳧麗山蠪侄的那塊藍寶石。”
她說:“你能要點彆的嗎?彆招惹蠪侄,她不好惹。”
我說:“我隻對那塊藍寶石感興趣,你應該知道,那是導航用的芯片,沒有它,我就到不了仙界。”
她說:“我勸你還是不要招惹蠪侄,它很難對付,一不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那神罰就是招惹了蠪侄,被蠪侄殺死的。你根本不懂蠪侄有多恐怖,我甚至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我說:“既然這樣,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了,就此彆過吧。”
我轉身就走,她在後麵大聲說了句:“來都來了,喝兩杯,我們再聊聊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