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李玄就怒了,兩眼幾乎噴火出來,厲聲道:“左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是對城主府的背叛,是對我父親的背叛,你可不要忘本,你在戰天城內的一切用度,還有修煉的資源,都是由我戰王府提供的,你卻心向著外人,你真是個白眼狼。”
李玄的這一番話,可以說是完全撕破了臉,他也不想與左釗虛與委蛇了。
他就是看不慣左釗,故意挖了個坑,想要讓左釗去跳。
對此,左釗卻是一臉淡定,毫不在意。
在這個時候,他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方才陳逍對他說過的話,頓時心中有了一種明悟。
原來,隊長的話是這個意思,如此一來,左釗心中頓時底氣十足了。
左釗麵無表情的盯著李玄,淡淡道:“現在罵夠了嗎?如果罵夠了的話,我可就走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李玄一臉陰沉到了極點,質問道。
左釗給了他一個白眼,冷笑道:“少城主,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和隊長懷恨在心,心有不服,覺得是我們搶走了本該屬於你的玄天靈寶,嗬,此事我也不想與你多爭論,沒有必要,總之我就一句話,你若真的心有不忿的話,大可以去找王爺言說一二,若是王爺叫我離開,我自當遵從,絕無二話,告辭。”
話不投機半句多,左釗並沒有要與李玄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
“你,”李玄聽後,頓時怒了,臉上火燒一般,左釗的話正中了他的要害。
他雖然在這兒罵得很凶,可卻實在沒有膽子去找李戰言說。
其實打心底裡,他也清楚,那七執事該有此下場,也是完全咎由自取。
而他自己,不過是想要借機發難,尋一下左釗的晦氣。
可是左釗卻硬氣得很,一點不給李玄麵子,這讓他很是坐蠟,進退不得。
話罷後,左釗飄然離去,獨留下李玄在原地,憤懣不已,心中對陳逍的怨恨已然是達到了極限。
“該死的!”
......
與此同時,在戰天城外,卻是另外一幕場景。
陳逍剛一飛掠出戰天城,便有三人出現,於半空之中攔住了他的去路,來者他也是相熟的,正是孟剛。
在孟剛身側,還有二人,分彆是負劍修士和挎刀修士,之前與陳逍也有過一麵之緣。
毫無疑問,這三人皆是七殿下的手下。
陳逍停下身形,眼睛一眯,問道:“不知道三位來此,所為何事,若是要替七殿下招攬的話,就免開尊口了,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他麵色微沉,有幾分不耐煩起來。
孟剛表情略有一絲尷尬,但還是得硬著頭皮,上前道:“陳逍兄,彆來無恙。”
“我們又見麵了,還很是有緣。”另外兩名修士,也打招呼道。
陳逍哂笑一下,道:“三位不會這麼閒吧,故意在這兒堵我的?”
孟剛連忙賠笑起來,道:“豈敢,陳逍兄說笑了,我此次前來,是為了與陳逍兄冰釋前嫌的,之前有了些許誤會,還請陳逍兄見諒。”
“哦,”陳逍眉頭一挑,道:“怎麼,你們的七殿下轉性子了?”
他一臉戒備的看著三人,內心很是警惕。
七殿下此人,陳逍可沒有什麼好印象,不是什麼好相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