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陸媛很難纏嗎?”葉秋淡淡問道。
楚雨舒看了過來。
她忽然發現,如果拿陸媛和葉秋做對比的話,那就是陸媛生在了羅馬,而葉秋能滅了羅馬。
想到這兒,她的小小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她是出身不如陸媛,但是彆的方麵似乎都贏了,還穩贏!
天師男友,你服不服?
“除了家世,我沒輸過她!”楚雨舒揚了揚粉嫩的拳頭,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嗯……”葉秋點了點頭,認真地問道:“人生就是一場比賽,你知道想要贏到最後,什麼最重要嗎?”
楚雨舒愣了愣,她還是第一次見葉秋這麼認真。
想了想,試探著答道:“機遇?還是能力?或者是出身?”
講到出身的時候,她神情有些黯然。
如果葉秋都這麼認為的話,她或許這一輩子都贏不了陸媛,因為這是唯一一件她無法改變的事情。
聽了楚雨舒的回答,葉秋搖了搖頭:“都不是!”
“最重要的……活得久!”
“任她生前如何體麵,死後都是一捧黃土,唯有活得久,才得以見真彰!”
葉秋神態很鄭重,他在想是不是可以讓楚雨舒開始修道了。
雖說也不急於一時,但要是楚雨舒想做他的道侶,那早晚要開始修道。
而修道這事兒,越早越好,後期的發展潛力會大一些。
“噗哧……”楚雨舒忍了好久,但還是忍不住笑道:“哈哈,一個梗而已,你能講的這麼認真,也是沒誰了!”
葉秋一臉古怪,他可是很認真的。
修道,他從不開玩笑。
“啊!”
就在這時候,一道尖叫聲超過了背景音樂的音量,緊接著便是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經常混跡酒吧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楚雨舒和葉秋沒怎麼來過,所以第一時間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去。
“好像是你剛才那個同學。”葉秋身高高一些,一眺望,便是見到蔣岑岑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在她身前,一位俊秀的青年男子,正衝著她指手畫腳。
“有人欺負她嗎?”楚雨舒皺了皺眉,她不知道該不該管,憑她的家世和能力似乎管不了,但是怎麼說都是老同學,要是不管也說不過去。
葉秋道:“過去看看吧。”
見葉秋這麼說,楚雨舒頓時有了底氣。
兩人快步走了過去。
隔著老遠就聽見:“知不知道我這身衣服多少錢?你竟然敢把酒灑在我衣服上麵?今天賠不起錢,就拿肉償!”
蔣岑岑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她本來好好的在旁邊伺候著,卻沒想到這男子要她陪酒,她婉言謝絕了,然而對方卻不依不饒端著酒逼迫她必須喝。
她本能的把酒推開,沒想到酒水直接灑在了這男子的身上。
男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慌亂之下,她便叫出了聲音來。
隻是剛一叫出聲,就察覺到了不妙,對方一定不會輕易饒過她的,所以她連忙道歉。
“這…這一身,多…多少錢啊?”蔣岑岑顫抖著問道。
她進入社會早,雖然買不起名牌,但也知道名牌長啥樣子。
對方這一身路易威登,至少得十萬左右。
十萬塊,那可真是要她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