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那些話。闖猛思量了片刻,覺得他那樣做也還不錯,才點了點頭,卻又很小心的說道:“那我和香寒的婚事呢?”
他說到了那裡。柳樹林一下子很期待的。向闖大君說道:“就是啊親家,咱們去年不是都已經定好了嗎?在今年臘八那天,就給小猛和香寒完婚,你看這!”
他剛說到了那裡,闖大君忽然伸手。打斷了他還要說下去的話,並且還非常鄭重其事的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父女倆是什麼德性,當年我之所以讓小猛。和香寒訂婚和交往,完全是看在香寒的母親,知書達理。通曉人情世故的情分上。”
說到了那裡。他冷冷的看了看柳香寒,又很認真的說道:“最近這些天。她竟然多次向彆人說,葉少爺曾經追求過她,像她這種,成天到晚到處嚷嚷著,給自己男人。戴綠帽子的蠢貨,永遠不可能進的了,我們闖家的門!”
他說完後了,柳香寒一下子,很介意的說道:“伯父,您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和猛子哥是真心相愛的!”
她剛說到了那裡,站在闖大君身旁的那個男人,一下子很生氣的說道:“臭丫頭,你少在這惡心人了,誰不知道,你和你這個勢利眼的父親,一向都是兩個嫌貧愛富的家夥?你和小猛是真心相愛的?我看你是和他的錢,還有他現在的地位,真心相愛的吧!”
另一個女人,也很介意的向她說道:“柳香寒,你夠了!如果這些天,不是你沒事找事的,和葉秋那麼不對付,更惹到了,天賜和小炎還有小書,以及勞省長,和車副省長家的千金,邵老板和二位省長,怎麼可能會接二連三,或明或暗的,和我們老板生氣?那天小炎用酒叫了你一頭,那是輕的,若換做是天賜,他早就把你打殘廢了,這一點小猛你最清楚了!”
聽了他們那些話,柳香寒一下子很委屈的,看向了小猛和養竹蘭。
可養竹蘭卻很無奈的說道:“行了小寒,你也彆看我了,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李老板家的千金,和葉天師的長孫,被我們都給得罪大發了,而且蔡小虎,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兒,天賜那孩子,雖說平日裡,稱呼我一聲嬸嬸,可我在他的眼裡,連他們家的,一個下人都不如,這個時候你就自求多福吧!”
闖猛也很擔心的,對柳香寒說道:“我雖然很早就認識了,小炎和天賜哥還有經書,小時候也時常和他們一塊玩,經書的為人還可以,幾乎都不計較,我對他做的任何事情,可天賜和小炎,卻都曾經打斷過我的骨頭,那天小炎用酒澆了你一頭,我當時是很生氣,卻也不敢和他動手,因為我根本就打不過他倆,可你又欺負了楠楠,說實話,我也幫不了你!”